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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冬青家早就有自行车了,是傅向前整天惦记的二八大永久,可傅冉从没见颜冬青学过。
颜冬青正在写信,傅冉探头看眼,高兴道:“冬雪姐来信啦?!”
周末不消上课,从病院返来,傅冉直接去了颜冬青家。
家眷院外,颜冬青推了辆自行车站路口等。
统共就三块肉,如何就吃不完了?好说歹说,才劝着贺孀妇把肉吃洁净,空饭盒傅冉拿去水房洗。
夜里傅冉就蜷在贺孀妇脚边姑息着睡。
说着,她把筷子往傅冉手里塞:“太多了,奶吃不完,小冉你快吃两块!”
傅冉也跟了出来,转一圈,唯独对电话机感兴趣,她还没打过电话呢。
路过社区邮局,颜冬青停下自行车,出来把信寄出去。
时下来病院看病要自带铺盖,棉花是稀缺品,家家户户都不余裕,这点乡村要稍好点,起码多少能分到点棉花,存个三五年够打一床棉被。
贺孀妇忙侧个身,把饭盒挡住,内心欢乐,嘴上却责备道:“咋还烧肉呐,弄点馍馍咸菜就好啦!”
傅冉哼哼唧唧,固然可贵御驾出行一次,但她还是怕,迎着风大声说:“臣妾还是喜好拖沓机,如果有机遇,您还是开拖沓机带臣妾兜风吧。”
傅燕不快的抿抿嘴,不软不硬道:“乡村那些说婆家的女人,不也才十五。”
同桌高雪梅凑过来,拿胳膊肘拐拐她:“考的咋样?”
这还是傅冉头一回做红烧肉,连肥带瘦剁成巴掌那么大的肉块,大铁锅里煮开,倒上酱油糖,生姜大料拍开,一向闷到现在。
贺孀妇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往年存下的棉花要么给大儿媳妇要么给小儿媳妇,乃至于她铺盖的被褥又破又薄,这一夜傅冉几近没如何睡,内心揣摩着要如何把寝宫的东西不着陈迹的放出来,起码给贺孀妇整床像样的被褥。
傅冉被麻花辫大姐吼蒙了,一时站原地没动,颜冬青走过来拉她,朝麻花辫大姐冷冷看了一眼:“劳动无贵贱,办事不分炊,你这是搞轻视!”
“娘烧的,快趁热吃。”傅冉小声道:“奶,别说出去,娘偷给你烧的,如果给傅声晓得了,一准缠着我娘让包饺子!”
不怪傅冉不晓得,时下住民和银行打仗的并未几,特别是像傅家如许勉强保持生存的工人家庭,一个月几十块的支出,压根用不着去银行存钱。
“奶,香不香?”
白日阿谁瞧着模样挺周正,就是发言阴阳怪气了些,不讨喜,还是这个好,白生生的小女人,喜好笑发言又好听。
贺孀妇吃得满嘴油,眼睛发酸,不住点头:“香,喷香!”
傅冉走到颜冬青跟前,冲动道:“皇上,您甚么时候学会骑的?”
“和小学差未几,都风俗了。奶, 你如何样?气喘有没好点?”傅冉把网兜子搁床头柜上, 笼布解开,内里装的是三合面馒头和辣子炒马铃薯。
寄信八分,拍电报三分一个字,打电话两毛钱一分钟。
颜冬青道:“朕不消卖,这里的银行收买黄金。”
颜冬青刷刷写完最后一段,合上钢笔盖,转头问傅冉:“朕让你找的金条找出来了?”
瞧见傅冉过来, 贺孀妇本来稍显孤寂的眼睛一亮,笑着坐起来:“你姐说你白日上课去了, 咋样,上中学习不风俗?”
为了学自行车,颜冬青摔过好几次,当然,这么丢脸的事他不会跟傅冉说,只是拍拍后车座说:“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