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犊子!”
娇羞中,李翠娥闲逛了一下肩膀,摆脱以后,燃烧了油灯。
“我跟你说,当过窑姐、厥后从良的程大妈和我们谈天时都说过,瘦子没有那玩意儿大的,东西就算不小,也让肥肉给挡上了……”
“翠娥,麻老二那些欠条呢?给我拿来,我有效。”
之前的张岳,住的是差人局的宿舍,眼下差事丢了,又多了李孀妇这个累坠,不弄个家也实在是不像话,归正麻老二的钱是白来的,恰好了。
令人可惜的是,这统统都没有产生。
嘡啷。
“让机枪全给突突了呗。”这句话说出的时候,描述者低头沉默了好久,听闻者或暗自神伤或不竭点头,东北一丢,短短4个月间东北3000万父老成了亡国奴,他们有苦无处申,有仇不能报,连禁止别人刨祖坟都得被灭门。
“那明天呢?”
“啊……”李孀妇辣的嘶嘶哈哈了半天赋用手背偷笑着抹了一把嘴唇:“我没出门子那会儿,家里人都让我躲你远点,说张瘦子是混世魔王,粘上了准没好。哪想到咱俩现在凑一块了,这日还过得有滋有味儿的。如果我爹妈还活着,真想奉告他们,张岳也没甚么,晓得疼人、也晓得往家拿钱,比酒蒙子好了一万套,除了家伙事儿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