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帝后为凰 > 第二章 一怒狱何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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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听得张鹤龄唤道一声:“阿姐!”

何鼎言语句句皆暗讽张鹤龄,一句“借酒装疯卖傻”,又一句“唯恐奸佞之人将此事美化”,听得张鹤龄心中甚怒,只是碍于朱祐樘在此,他又是有错在先,便未明表。

“何事?”朱祐樘口气愈发冷酷,这便叫何鼎心底对此事亦有些悬乎,可他自认忠善之辈,仍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禀道:“昨夜陛下设家宴于宫后苑,离席时偶然将帝冠落下,寿宁侯借酒装疯卖傻,上前取帝冠观赏玩耍,不但如此失礼,竟还私行戴上,奴婢路过宫后苑,偶然瞧见,便持金瓜上前鞭挞。奴婢唯恐有奸佞之人将此事美化,故到此禀明陛下。”

张均枼自是听出了他言外之意,是以泰然斥道:“你也要持金瓜鞭挞本宫么!”

而张家的兄弟失礼于人前,这在朱祐樘眼中,底子算不得甚么。

“奸佞之人?”朱祐樘听闻何鼎暗指张鹤龄是奸佞之人,心中也颇感不适,便淡然诘问道:“你口中这奸佞之人,何故不明指,非得暗指,朕一贯爱好直言不讳之人。”

彼时殿中虽是火花四射,却也静得瘆人。

张家兄妹几人若要进乾清宫,向来是无需等候通传的。张鹤龄进了殿,朱祐樘本不晓得,只在埋头批阅奏本,还是张瑜见了他,而后低声提示道:“陛下,寿宁侯来了。”

张均枼并未理睬,只是走至何鼎跟前不远,瞪目视他,而后厉声道:“你持金瓜鞭挞本宫的弟弟,是因他私戴帝冠,冒犯皇威,老祖宗定下的端方天然不能破,本宫自认不利。可你若要罚他,为何事前不申明此事,从背后偷袭又算甚么本领!你觉得你自恃有理有据,本宫便何如不了你?”

张鹤龄恰好跪着双膝也是生疼,加上头晕目炫,便是更加不肯再跪着。现在朱祐樘唤他起家,他便也不推让。只是微微垂首,道:“谢姐夫。”

何鼎亦是辩论道:“奴婢打伤寿宁侯,是因他私戴帝冠,如此大不敬之举,依老祖宗定下的端方,理应持金瓜鞭挞!”

朱祐樘公然感觉,张鹤龄定然晓得是谁,他这便摸索着扣问道:“你但是不认得他?”

何鼎亦是一身硬骨头,听闻朱祐樘如此说,便略微怒斥,言道:“陛下厚张氏,现在宠任张氏一门,与那唐玄宗宠任杨家又有何辨别!”

昨夜他亲眼瞥见张鹤龄拿起帝冠,心知肚明他定要戴上,而未及时上前禁止,就是想等他将那帝冠戴上,好治他大不敬之罪,想他当时如果及时禁止张鹤龄,那便只能言他失礼,而非大不敬。

他何鼎一贯看不惯张鹤龄的所作所为,自听闻张鹤龄经常出入内宫,且暗自玷辱宫中都人一事以后,他便一向悄悄打量,今后定要找个机遇将这张鹤龄惩办一番。好巧不巧,昨日朱祐樘亲身于宫后苑设家宴,邀张家兄妹四人前来吃酒,那张鹤龄趁着朱祐樘离席,私行戴上帝冠,这便是一个大好的机遇!

如此想来,他又岂能轻饶了那何鼎!

可向来二者相争,事前告状的,总归占了上风。

“奴婢听闻,张氏兄弟,常出入内宫,如此违背伦常,实在不当。”

“来人!何鼎行凶打伤皇亲,出言诽谤皇后,此为大不敬之罪,传锦衣卫暂押下狱,听候措置!”(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朱祐樘听闻张鹤龄戴了他的帝冠,心中虽也有些不悦,却仿佛并不想见怪于他,仍问道:“那你头上这伤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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