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均枼使了体例,虽不能将张邑龄直接擢升为都城礼部尚书,却也将他调去了南京,在南京任礼部尚书,虽说南京的礼部并不如都城的礼部,可升职了,总归是好些的。
会试在都城内城东南边的贡院停止,统共分三场,三日一场,第一场便是在初九,第二场在十二。而第三场,在十五。
朱厚照俄然奸刁道:“母后,那比起父皇,儿臣还聪敏么?”
“照儿是太子,太子出阁就学以后,便该移居东宫,这是历朝历代的端方。”
华昶身为六科言官,闻知此事,仓猝上疏弹劾程敏政,直言程敏政收受姑苏才子唐寅与江阴才子徐经的贿赂,将考题弊出。
见朱厚照如此,朱祐樘更是惊奇,便问道:“照儿如何哭了?”
“甚么!”朱祐樘自是大惊,道:“竟有此事?!”
朱厚照笑得乐呵,张均枼俄然收起笑意,颇是当真的凝着他,问道:“照儿,你现在几岁了?”
春当三月半,狂胜十年前。本日三月初九,该是天下举人会试春闱的日子,向来有资格参与会试的考生,唯有乡试落第之人,而吴中四大才子之一的唐伯虎,作为乡试第一的解元,天然也有资格参与会试。
现在天气已晚,朱祐樘这便想着回坤宁宫去。
听闻李东阳这话,朱祐樘倒是起了狐疑,他不过是召程敏政至此随便扣问一番,何故李东阳竟是这么心急,一出去便急着为程敏政摆脱罪恶。贰心中虽有疑,却也未曾表白,还是耐烦听闻李东阳解释,悄悄点头道:“先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