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枼见缝插针道:“陛下,老四自小习得一身本领,又师从白昂,你莫非还信不过他?”
张均枼内心头不快,便回身欲要回乾清宫,朱佑樘见她走了,便也想着归去,安知他方才转过身去,朱厚照便就势趴上朱佑樘肩头,笑吟吟的望着田氏,伸手欲要她抱着,彼时竟还开口唤了声:“奶娘。”
张均枼与秦纮这一唱一和,终究还是将朱佑樘说动了,只闻他道:“也好,张瑜,为朕拟旨,派兴王前去黄河治水。”
“走路。还得过上个把月才行。”
张均枼不语,换了只手描眉,举手投足间尽是随便,仿佛对朱厚照涓滴不在乎,朱佑樘望着她这般行动,便想起了这些日子朝中闹的那些事情,不由得拧紧了眉心,佯假装心平气和的模样,极是当真的问道:“枼儿,你奉告我,照儿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枼儿,”朱佑樘紧皱着眉,道:“你把她撵走,那我们照儿如何办?”
哪知朱厚照竟是哭闹不止,张均枼哄了好一会儿也不断歇,想这张均枼一贯便是急性子,那里忍耐得了朱厚照如此,怕是早已吃不消。南絮见张均枼仿佛不耐烦,便近前道:“娘娘,奴婢来吧。”
朱佑樘本来心中怒意不减。却仍不忘解释。只道:“那晚我不过是喝多了酒,错将她当作是你。枼儿,你将她的孩子充作你的。莫不就是为了抨击我?”
朱佑樘抬眼环顾了四周,既是张瑜入了眼,他便抱着朱厚照走去张瑜跟前,道:“照儿,打他,他是好人。”
张均枼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老四长这么大还未曾出去过。”
也不知这朱厚照是哭累了,还是南絮哄着的原因,不过带孩子这类事,张均枼还真是做不来。
“是。”(未完待续。)
朱佑樘自发非常,便站起家,自张均枼怀中抱过朱厚照,与她一同嬉闹,只道:“走,父皇带你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