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如何这时犯起了胡涂?”叶绾只盯着棋局问道。
叶绾被撞了个踉跄,回身问道:“明天是如何了?毛毛躁躁的。”
“老爷,如果找到了,该……”黄管事叨教着问道。
“福安,一会归去你将前些日子老爷赏的画给二姐送去。平日里她最爱作画的。”叶绾有些心虚的叮咛道。像是被追赃的贼似的,谨慎的陪着不是。
叶紫澜看着面前的画作,双眼几近蹦出火光来,只恨不得当场将这画给烧了。
“蜜斯,你说这四蜜斯打的甚么主张。如何好端端的送来这么宝贵的画。”待到送走福安,连翘回屋时正看到叶紫澜捧着画愣愣的走神。
叶绾勉强的笑了笑,再下却已无半用心机,不时就被叶逢春的黑子给团团围住。输的那叫一个完整。
紧抓着画轴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来回好几次,才叮咛连翘将画作给收到库房。
“绾儿,今儿是如何了?心不在焉的。这棋下的可不是你的程度啊。”叶逢春笑着问道。
隔日的午后,气候垂垂回暖,春的气味也越来越浓。叶逢春一时髦起,技痒难耐,又着了黄管事请叶绾到书房下上一盘棋。
连翘点了点头。虽知这回礼是寒伧了些,但是四蜜斯说好听点是叶府二蜜斯。只是除了月例,也无其他的梯己钱。
叶绾见叶逢春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也就不再持续往下说。叶逢春食指与拇指夹着棋子,来回的摩挲着。
心下更是凛然,不晓得叶紫澜看到了多少?是否管帐较?若论对叶府里人的评价,叶绾对叶紫澜还是高看一眼的。
二人又是笑闹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蜜斯,我刚才仿佛瞥见二蜜斯了。只是没看的逼真。”福安嘟囔着解释道。
幸亏四蜜斯也是从贫苦日子里过来的。礼轻情义重,想来是不会在乎的。
“管她在那边何为?还希冀着她再来闹一场?”叶逢春有些不悦的反问道。
叶绾笑着回道:“二姐本来就是如许的人物。安温馨静的,喜怒不形于色。”
“蜜斯,本日到听雨楼送画,连翘倒是挺热忱的。只是二蜜斯倒是恹恹的,没看出忧色。”福安歪着脑袋总也想不透。
“福安mm,本日如何有空到我们听雨楼来了。”连翘起家迎了畴昔。心下腹诽平日来与四蜜斯也并无交集。本日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叶绾盯着似是吐着信子的毒蛇般的父亲,内心直感觉恶心。好歹那肚子里也是你叶逢春的亲孙子。
“我家蜜斯前几日得了卷名画,想着满府里除了二蜜斯外怕还是没人能品鉴一二呢!遂让我送了来。”福安将画递到连翘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