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是因为如此,大族世家都不肯自家女人去趟这类浑水。
神采夸大得很,把袁氏气得神采越加丢脸―――孙家是有爵位的,不过量年来却光有孙老爷这位寿宁侯,没有寿宁侯世子。
“苏毓,苏毓,我只想嫁给他,我这辈子只认定他。”孙妙龄内心似有诉不尽的委曲,噙着泪水的大眼恨恨的瞪着地上那件衣服―――哪怕孙妙曦是个傻子,哪怕她穿再平常的衣裙,还是光彩照人、斑斓动听。
“你这会儿当我是孙家二夫人了?”古氏斜睨了袁氏一眼,俄然一改口:“哎呀,四筒,我的月信迟了有些时候了吧,莫不是有好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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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妙曦垂眸扫了孙妙龄脚上那双珠履一眼,微不成闻的叹了口气,再一昂首,远远的便看到袁氏的身影,见她挺着大肚子却健步如飞,把奉侍她的丫环婆子甩得远远的,才一眨眼的工夫,人就到跟前了。
袁氏虽好不轻易又怀了一胎,但孙太夫人请了几位高人来看,又求了好几支签,皆说此胎女相,让孙太夫人好生绝望。
孙家当时正巧有些缺钱,古氏又不测救了落水的孙老爷,两人不得已湿身相见了,孙家两相衡量,终究寒舍脸面求娶古氏,让古氏这个发作户之女,风景嫁入孙家。
孙妙龄见孙妙曦把她害得那般惨,竟然另有闲心熏衣,气得抢了桌上的黄铜剪子,将熏笼上的衣裳戳了好几个洞:“孙妙曦,我讨厌你!你一返来就害人,你干吗不一向住在知云寺?!”
古氏仓猝上前夺了孙妙龄手中的剪子:“龄姐儿,有甚么事好好说不可?这剪子可不长眼睛!衣服剪了就剪了,如果伤到人可就不好了。”
她越想越憋气,看地上的衣服也更加不扎眼,抬脚狠狠的踩在上面,把衣服踩得落空原有的光彩:“都是你、都是你!我讨厌你!讨厌你!”
“就是定国公世子,楚沛琰楚表哥啊!”孙妙萱很当真的解释。
偏生有高人说古氏有宜男之相,迟早会替孙家生下儿子。
袁氏用心挺着肚子,有恃无恐的挡在孙妙龄面前,拿话讽刺古氏:“别觉得府里下人称你一声‘二夫人’,你就真觉得本身是夫人了?”
她懒得和袁氏逞口舌之快,直接上大招打古氏脸:“四筒,去替我开个赌局,就说赌大夫人肚子里怀的是女人,赔率一比十。”
而袁氏是孙老爷的表妹,自以为是孙老爷的真爱,非常记恨横插在她和孙老爷之间的古氏,一向都瞧不起出身贩子的古氏,掩耳盗铃的把古氏当作妾室对待。
不过孩子还未落地,袁氏多少还是抱了几分但愿,常日里也最爱听人说些得子的好话,最忌讳别人说她腹中孩儿是女人,现在古氏竟然拿这事来开赌局,可把她气得不轻。
孙太夫人急着抱孙子,早早的就放出话,大房二房两位夫人不管谁先生下儿子,马上便为这孩子请封世子,归正都是孙老爷的血骨,孙家子嗣又艰巨成如许,为了鼓励民气,也顾不上是不是长房所出了,只求是个嫡子就行。
这话无疑是高山炸雷!
古氏未出阁时,也是父母心尖尖上的宝贝,嫁到兼祧两房的人家已经够委曲了,哪能够让袁氏欺负到头上?
古氏用心拿月信未至恐吓袁氏,袁氏公然被气得神采由青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