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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氏一见到他,立即把他当作救星。
“老爷!”
“就凭她是个傻子!这事儿也怪不得我,要怪就怪她生来就是个痴傻儿!一个傻子也嫁不到甚么好人家,还不如帮帮mm,让mm替家属联婚。”袁氏已经魔怔了,神采狰狞癫狂,昔日大师闺秀的矜持荡然无存。
她换了副神情,软下身材,拉着他苦苦要求:“表哥,你救救我们的女儿吧!龄姐儿她打小便不幸,你就当赔偿她,让曦姐儿替代她吧!”
袁氏恐怕孙老爷一口回绝,吃紧打断他的话,又把表哥表妹间多年的情分搬出来:“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曾承诺一世只娶我一人,只对我一人好,现在倒是妻妾成群、通房作堆。我说内心不恨那是假的,你也不敢说你未曾负我过……”
她再一细想感觉甚是可行,顿时欣喜若狂,不等别人插话就冲动起来:“没错!在陆府出丑的是孙家五女人,只要让曦姐儿成为孙家五女人,龄姐儿变成孙家三女人;此后只要不让曦姐儿出门,再让龄姐儿用孙家三女人的身份远嫁,必然能瞒天过海……”
“我薄命的女儿啊!你常日里虽刁蛮率性,可我晓得你那是内心难受,才会老是胡乱发脾气,可这也怪不得你啊!换做是谁,打娘胎出来脚上就带了弊端,内心也不会痛快……”
那鲜血浸湿大片衣裙,一看就知毫不是初度落红,而是妊妇小产见红。
袁氏是真的悲伤,哭得肝肠寸断:“你不过是脾气坏了些罢了,小孩子家家的,也没做过甚么昧知己的事,老天爷如何就待你这般狠心?年纪悄悄就让你分开我!”
那座纯洁牌坊是孙太夫人的高傲,也是她带给孙家的名誉,一样也让她对孙家女人要求非常严格,尤其看重女人们的闺誉名节。
“你信不信,寿宁伯府的五女人都已经病逝了。”孙太夫人话说得掷地有声,不容顺从。
古氏一见袁氏竟然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照着她的脸狠啐了一口:“那我家曦姐儿如何办?她凭甚么给龄姐儿背这个黑锅?亏你想得出来,另有脸说出口!龄姐儿是你捧在心尖尖上的闺女,我家曦姐儿莫非就不是我的宝贝?”
孙妙龄出了如许的事,孙太夫人是毫不会包庇她的,等候她的只要“病逝”一条路。
袁氏一时有些板滞,半响才明白孙太夫人的意义,猛地睁大双眼:“龄姐儿没死,是您要让她死?!!”只听得后半句,完整忽视了前面“暗结珠胎”那四个字。
可袁氏不管如何也接管不了,方才还活泼乱跳的女儿,一转眼就病逝了!
恰好苏毓上一世娶的是孙妙雪,孙妙龄上一世也没对他痴迷,本日这事儿更是底子没产生,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帮孙妙龄。
“嫁人?她本日是在陆家出的事,你觉得这事能瞒得住?”孙太夫人说道。
“她再傻也是我的宝贝,你休想打她的主张!”古氏说完把孙妙曦紧紧护在身后,一副谁敢过来就和谁冒死的架式―――开打趣!她可不是包子馒头,谁都能捏上几下!
“她未婚先孕,废弛家风,我如何饶她?”孙太夫人反问道。
袁氏听了目露凶光,恨不得把苏毓给生吞活剥了,复又眼迸欣喜,指着孙妙曦说道:“有了有了!把龄姐儿和她的身份对调,如许就能救龄姐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