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婆媳齐齐出声解释,面上带了几分焦心,恐怕孙太夫人不信她们所言,不还孙妙曦明净―――如果孙妙曦不能被正名,他们家很能够会被断子绝孙啊!
“对对对,我们小五如果没病,我们也不会用心说他病、盼着他不好吧?”周夫人深怕孙太夫人不信,立即接话补了几句。
“可当日你家小五却并未否定私奔一事啊?”孙太夫人实在有些不大想还孙妙曦明净,因为她已经筹算把孙妙曦具有的聘请函给孙妙芸。
孙太夫人不疑有他,再问道:“那他犯病时势实会做何事?”
“没错,小五当时已经神态不清了,哪会否定?”
孙太夫人感觉周家婆媳本日的言行,到处透着古怪,一时有些游移不决,不敢等闲出言。
周太夫人白发苍苍,比孙太夫人还要年长几岁,孙太夫人哪敢受她的大礼?
“报歉就不必了,她再如何说也是长辈,如何当得起?”孙太夫人摆手回绝。
孙妙曦一到松鹤堂,就被热泪盈眶的周夫人握住双手,又稀里胡涂的被周夫人塞了一堆礼品到怀里,最后还被奉告私奔一事只是曲解一场,事情他们周家已经处理了,不必劳她再操心。
孙太夫人见周夫人执意要亲身向孙妙曦报歉,只能让人去把孙妙曦请来,并趁便解了孙妙曦的足禁。
周夫人婆媳略微松了口气,周夫人灵光一闪,非常机灵的再提出一个要求:“老祖宗,那不如把三女人请出来,我劈面向她赔罪报歉?让她无端受累,不亲身报歉,我内心真是过意不去。”
“我们就事论事,对错都只认一个理字,无关尊卑,”周夫人仿佛铁了心要向孙妙曦赔罪报歉,竟连长辈的颜面都丢开,几次表白态度:“这事本就是我们家理亏,我没把小五教好,就该向三女人赔个礼儿,不然我此后怕是会寝食难安,还请老祖宗不要相阻。”
“唉,我儿媳说的没错,都是我家那混账东西惹的货,累得你们家三女人闺誉受损!”周太夫人老泪纵横,抹着眼角提及事情的后果结果:“事到现在我也不怕老mm你笑话了,我家小五三年前得了一种怪病,这怪病不犯时他和凡人无异,一旦犯病,他就会变得神态不清、影象混乱,反复做三年前经历的那桩事……”
孙妙曦一向到出了松鹤堂,还是一头雾水,对周家两位夫人非常热忱的态度非常不解,回到自个儿小院后,便打发元宵前去刺探动静。
且他们本身把这个奥妙说出来,就不怕周五郎此后娶不到媳妇儿吗?
周太夫人和周夫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一闪而过的不舍和肉痛―――他家小五多灵巧懂事的一个孩子,身上也压根就没甚么弊端,可恰好她们今儿就只能主动把他争光。
“小五当时已然把三女人错认,当作当年和他私奔的三娘了,又岂会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