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无法的叹了一口气,凤天锦笑得有些有力:“好、好、好,本皇子向你报歉可好?”
只见那回廊绝顶,一袭新月白衫的男人悄悄的坐在琴前,苗条的食指拨动着琴音,渺渺琴音不竭的反响在耳边。
天锦苑的书房中,林初月谨慎翼翼的解开缠绕在凤天锦身上的那一层绷带,;“二皇子是不是没有听我的话。”伤口愈合的并不是很好,一看就是长时候停止狠恶的活动。
对于凤天锦,林初月或许将她当作了为数未几的朋友之一,只因为在华严宫中,那一袭新月白衣的男报酬她得救,只是如此简简朴单的来由。
拎着裙子,林初月如临大赦普通跟在宫女的身后朝着二皇子的宫殿走去。
林初月坐在回廊的雕栏上,悄悄地听着那琴音,不知不觉间竟然听得入了神,这是她在华严宫中弹奏的那曲子,没想到凤天锦只是听了一遍就记下来了。
林初月一边给凤天锦换药,一边嘀嘀咕咕个没完,她最不喜好不听话的病人,本觉得凤天锦会是个遵循医嘱的病人,没想到也这么让人不费心:“二皇子,你如果再不听奉劝,不是民女吓你,你这只手臂真的会废掉。”
“你如何来了天锦苑?”神采有些惨白,凤天锦只穿戴一层薄弱的衣衫,看着坐在身边的白衣女子,那淡淡的芳香之气流窜如鼻尖,凤天锦狭长的眸子垂垂闪现出一抹和顺如水的笑意。
“不晓得,或许一个时候,或许两个时候。”感受着那玉手中传来的温度,凤天锦迷恋的歪过甚靠在林初月的身侧,想摄取更多的暖和,哪怕就只要这一刻的暖和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