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和被告都是老百姓啊!』
苏钰低着头,戴着帽子,穿戴一身男装,偷偷摸摸地走到了县衙后门。四周张望了一下,发明并没有人跟从。
听到梁子衡这么说,苏钰神采略微和缓了一下,但还是佯装怒道。
“疯了倒也罢了,成果这个疯婆娘,隔三差五就跑到我家给我小孩,抱着归去就说是她的娃。之前打也没用,骂也没用,客岁我家干脆就搬了出去,好不轻易清净了一年,成果未曾想,这疯婆娘又不知从那里跑了过来,又要偷走我的娃!”108.
而右边的也是一个平头老百姓,只不过这个男人还抱着一个看起来有几分板滞的妇女,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亦是有几分惊骇和害怕。
苏钰固然做不到杨理那样断案如神,办事明辨公断,那也是学的有几分模样的。
面对苏钰的诘责,梁子衡略微有些难堪,支支唔唔地说道:“我……我这不是不放心你?再说了,我也只是在华胥镇内里等着,并没有潜出来过。”
面前的这小我到也还是一个男人,十棍下来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即便脸上痛的大汗淋漓,也还是忍了下来。这让军旅出世的苏钰,心中忍不住地赞叹了一下。
“草民北乡牛家村牛仲,这是愚妻牛仲氏!”
梁子衡背动手,靠在墙上,正一脸冷酷地看着苏钰。
两班差吏鱼贯而出,拿着水火棍,有节拍地敲击空中,气势如虹。
在宗法制和世家门阀的节制下,另有文明的把持,老百姓知识的贫乏,教诲的断层……等等等等……
“草民北乡牛家村牛伯,家中排行老迈,家里一向耕作为生。明天所告家中老二之妻,牛仲氏,三年以来,频频想要盗窃我孩儿!”
“寂静寂静!”
县衙大堂,两边竖着县衙出行的牌子,案堂上挂着一个牌匾,上书『公道廉洁』!
苏钰留了一记白眼,刚想持续调侃,就俄然听到一阵沉闷的鼓声响起来。苏钰惊奇地看向县衙大门的方向,在大齐每个县衙大门都会设置一个抱鼓,老百姓一旦有委曲就会伐鼓鸣冤,一旦伐鼓鸣冤了,县令就必须接下这个状子。
苏钰说的不放心和梁子衡说的不放心,天然不是同一个意义。苏钰的意义梁子衡天然听明白了,就是现在的苏钰并不再信赖本身了。
苏钰内心特别愁闷,看了一下中间幸灾乐祸的梁子衡,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啪!”
伐鼓鸣冤本就是一方大事,大门外早就堆积了浩繁爱看热烈的老百姓。
“既然如此,尔等可晓得,这衙门的端方?伐鼓鸣冤者,不管何事,先打十个板子?”
苏钰内心暗爽,这才是一个堂尊该有模样,审审案子喝喝茶,哪有那么多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