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小女人,你担当了你父亲的脾气啊!虎父无犬女啊?!”
杜元淳面无神采,并没有接话,而是在等苏钰方才面对杜元淳的回应。
苏钰一声呵叱,吓得卫慕言老诚恳实坐回远处,委曲地低下头……
杜元淳和江流云惊奇地看了两人一眼,又相互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非常的震惊!
“南陈北齐之间重修秦晋之好,我南陈还是尊称大齐在宗主国,并情愿每年交纳岁贡白银三十万两,丝绸二十万匹。”
单说襄阳一郡之地,一年上交的赋税就有银五十万两之巨了,襄阳不过是荆州一郡,更别说偌大的荆州一年的产出了。
杜元淳一副胜券在握,胸有成竹的模样,让苏钰恨得牙痒痒。
三十万两白银,二十万丝绸很多?北齐就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豹子!曾作为南陈第三多数会襄阳的海军统制,苏钰明白南陈之富有,天下无双。
现在一见,苏钰才晓得本身小觑了这天下豪杰了。
杜元淳不愧是一头资深老狐狸,前面几次杀招,就是为了将苏钰一步一步新出去。生长到现在,杜元淳完整肯定了苏钰才是此次真正的构和构和人。以是他直接单刀直入,逼苏钰跳坑。
杜元淳如此夸奖,苏钰不觉得然的撇撇嘴。苏钰内心不认同杜元淳的夸奖,在苏钰这里,本身的父亲一向都是呆板愚忠的人。苏钰向来有仇必报,有些女孩家子气,又有些男人般的傲气。
实在这件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南陈不拿本身的百姓当人看,又何必希冀着北齐将士将南陈的百姓当人看?
“少了……”苏钰手指有节拍地叩着桌子,收回哒哒的声音。趁便在对卫慕言翻了白眼。
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宫阙万间都做了土。这乱世当中,无数百姓都被当作了构和的筹马,也是好笑至极。
一样杜元淳内心又耍了一个心机,你苏钰方才不是说只是太子幕僚,从未参与南陈北齐之间的战事吗?那么好,我杜元淳就不跟你北齐的酱油太子卫慕言媾和谈前提,而是跟你一个“流浪北齐临时委身与北齐的”南陈人与我杜元淳谈媾和的前提。
“杜副使,试问这乱世当中,烽火四起,又有何人能安居人间?”
杜元淳面色沉重,他没想到,苏钰竟然在北齐当中能有如此职位?这对南陈来讲是祸不是福啊。
微风轻抚,吹进了房内,带来了许些风凉。
苏钰说的如此厚颜无耻……不对,是大义凛然,仿佛北齐军是公理的使者,而南陈军成了万恶的强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