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吸一口气,倏然抬眼朝东宫深处鹄立一方的北阙阁望去,神情庞大难辨。
慧德太后这个女人,即便是其亲子嘉宁帝,也一定能对其体味通透。
“无事,我想起另有些公事要措置,他日再来看你。”韩烨起家,仓促朝外走去。
“我听父亲说过,他入府时陛下已经识字,是太后亲身所教,陛下与太后母子豪情深厚,连笔迹也几近一模一样,只是厥后陛下位重,为防故意人以此做文章,太后已经好久未曾动过笔,也只要当年入府教过陛下的家父才晓得此事。”
任安乐微怔,“相爷晓得……?”
“如果不走到这一步,韩家的江山又如何能坐得稳?”太前面色沉寂,突然抬眼,冰冷一片。
嘉宁帝开口,说完起家朝房外走去,行了几步,顿住,“母后,儿臣偶然候会想,当年若不走到这一步,现在的大靖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