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这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这酒但是用特别药材配制而成,味道当然不一样。公公既然喜好,那要不要再喝几杯!”
安妃神采一片乌青:“不管你信不信,本宫都没有推莉妃下水,而真正推她下水的,是一名穿夜行衣的人!”
莉妃落水真的是安妃所为,还是另有诡计?
宫女把倒满的酒杯递到了他面前,狡好的面庞有月光的晖映下俄然变得狰狞起来,接着她一把将酒灌进了对方的嘴里,然后嘲笑道:“那就是――你的命!”
“皇上……臣妾……”安妃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臣妾只是一时嘴快才说错了话的,实在臣妾并无此意的,请皇上谅解臣妾吧!”
甚么?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是吗?”桂公公傲岸的语气明显没有信赖她的话:“竟然有这么巧,她后脚一走,莉妃娘娘跟着就掉了下去。”
侍卫拜别不久,庄尹便跟着走了出去,从进门到跪下,她一向低着头,连眼睛都不敢随便转动。
“好!好!那有劳女人替我倒酒了!从今今后,娘娘不管有任何叮咛,主子必然竭尽所能为她效力。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吝!”
“最坏的不是这些,而是我还听苏薇说,龙太医给莉妃评脉的时候,不测发明她竟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不过因为落水,这孩子有流产的迹象。”
另一宫女接着道:“可不是嘛,当时一屋子的太医个个吓得神采乌青,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
为能找到线索,她连夜到莉妃落水的处所窥伺。
期间,殿内的几个宫女不时地向她投来非常的目光,并小声地群情着莉妃娘娘的病情。
“没有搜到那只能申明他跑掉了,但这不能证明臣妾扯谎啊!”
“跑?”皇上一声嘲笑,目光凛冽地看着她:“皇宫向来保卫森严,一旦严查下来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那么这小我能躲到那里去了?”
安妃哭着道:“皇上,臣妾没有扯谎,臣妾说的句句失实,当时臣妾路过花圃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莉妃一个要在湖边,本想回身拜别的,未料榕树前面俄然窜出一个穿夜行衣的人,接着他二话不说便将莉妃娘娘推下了湖里!”
“是!”说时迟,当时快,刚才的两名侍卫果然毫不顾恤地一人抓起安妃的手,便大步向皇上的行宫走去。
“穿夜行衣的人?”公公眉头忽皱:“那现在那名黑衣人在那里?”
“是!”内里两个寺人走了出去,一把拉起安妃便朝门口走去。
“真的吗?谢娘娘犒赏!谢娘娘犒赏!”卢公公镇静地接过酒杯,二话不说,一口便把它灌了下去,末端,还意犹未尽隧道:“好酒!好酒!这酒可真香啊!”
绝望之余,她转脸看向了庄尹道:“庄尹,你这个践人,你必然是收到谁的好处用心来诽谤我的是不是?本宫昔日待你不错,成果你却这般伤害我,你试问一下本身知己安在……知己安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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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声,安妃整小我绝望地差点跌坐在地板上,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本身的贴身奴婢,到头来竟然背判了本身。
庄尹身子颤抖了几下,昂首看了安妃一眼后,竟然没出声。
觉得他信赖了本身的话,安妃连连点头:“没错!就是一个穿夜行衣的人将莉妃娘娘下水的,臣妾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