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幔帐,容洱伸脱手去,看不清内里如何,只能感到若绯在她的手腕上敷了一块凉凉的丝绸,约莫是帕子之类的。
容洱想了想,点了点头,红裙小女人扶着她躺下,细心地放下幔帐,才走出屏风去,对着太医福了一福:“有劳太医了,请随若绯来。”
容洱奇特,爸妈不是出去度假了吗,明天赋通过电话说还要一个礼拜才气返来,不成能这么早返来啊,小表妹又向来不穿裙子的。
“公主。”若绯悄悄笑了:“我们宫里除了您的妆台上有镜子,就再没有其他镜子了。”您但是睡得太多了?这句话她没敢说出来。
不过这丫头虽是鹅蛋脸,倒是一双三角眉,本是为她秀净的脸庞添了些豪气的,现在却窜的老高,看上去有点像“囧”字,很成心机。
固然还是迷蒙得很,但已能看到四周闲逛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