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苡晴眉间仍然存着一抹疑虑,在凉亭中的其别人纷繁来劝,如此局面之下,柳苡晴如果再对峙,就是有些不近情面了。
不得不说,宋婕妤这话比张充容说得有程度,不知不觉中,便把统统人的重视力锁定在柳苡晴身上,也让统统人的妒忌心上升到了顶点。
“承蒙娘娘体贴,臣妾感激不尽。”
世人齐齐望向那水流下方,只见此次操板的,是被墨瑾之特地留在清源殿扼守的金麦郎,那健硕的身躯手执一块木板,矗立的站在那水流之下,更显霸气威武!
此话一出,张充容脸上一会白一会红,对方是公主,却又发落不得,只得恨恨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言外之意,便是贤妃出身崇高,哪像你一个商贾之女没见过世面,天然是没见过此等珍惜的东西的!
贤妃尚且如此,其别人更加没有置喙的资格,纷繁起家跟着贤妃往外走。
柳苡晴含笑看向三公主,这丫头就是有这类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不过由这类体例来经验经验张充容也好。
柳苡晴眸中闪过一抹疑虑,却也依言将那锦盒翻开来,在看到那盒中的东西之时,面上一怔,立马合上推向了徐贤妃。
收下了那灵芝,徐贤妃才将视野转向那似是从天而降的水流上,眸中一片昏黄,不知在想些甚么,轻声道:“清源殿中这飞流直下的清泉最是可贵,能每日赏识这山川之色,晴婕妤倒真好福分。”
柳苡晴面上有着踌躇,眼底倒是欲言又止看着徐贤妃,一番不知该如何的模样。
不消半晌,宫人们便下来禀报,那打水已经筹办安妥了。
柳苡晴心中倒是暗叹,承了这份情面,还不知贤妃打的是甚么主张,贤妃这算盘倒是打得的合宜。
说罢,不待柳苡晴解释,便手快的翻开了锦盒,不由也是一声惊呼:“好大一颗灵芝!”
照她们看来,这柳苡晴何德何能!竟能获得徐贤妃的如此喜爱!不过是一个小小婕妤罢了!在这凉亭中,有多少人位分在她之上?!
柳苡晴望向那陈婕妤,只见她还是那般荏弱的模样,看着柳苡晴友爱的一笑,脸上尽是柔意,涓滴没有因为落空了一个孩子而委靡不振。
徐贤妃只是淡淡的笑,并没有因为柳苡晴的不见机而不悦,道:“颠末这些年的调度本宫的身子也垂垂好了,只是晴婕妤这身子不好是众姐妹都晓得的事情,如此看来,晴婕妤要比本宫需求这灵芝。”
徐贤妃倒是笑容稳定,再将锦盒推在柳苡晴面前,对峙道:“这是姐姐的一份情意,晴婕妤如果不收下,但是看不起姐姐?”
“娘娘,这般贵重的东西,臣妾万不敢受。”
柳苡晴望向吹雪,只见她微微一福,笑着道:“我家小主不能受凉,烦请各位主子移步往中间一观。”
张充容脑筋浅,心机也不如其别人那般百转千回,徐贤妃既然情愿取出灵芝来送与柳苡晴,天然是存了交好之心的,这张充容现在是有些不知所谓了。
只是却有一人没有动,只是浅笑着看着柳苡晴,不动声色的坐在原处。
宋婕妤却在此时掩嘴道:“晴婕妤这话可说得不对,这清源殿在前朝可就是前朝天子宠妃羽贵妃的住处,那前朝天子对羽贵妃是宠到了极致,清源殿也是前朝天子特地花了一番心机来筑建的,天然甚么都是最好的。当初初入宫时,臣妾还传闻凌良妃亲身向皇上讨要皇上还没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