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追杀?!这么说来,你连性命都保不住,叫我如何把女儿交给你!”黑袍男人话还没说完,便被柳富打断,那大嗓门再现,对黑袍男人瞋目而视吼道。
柳富黑着一张脸,忍下气怒,咬牙道:“来人!将这淫贼给我拿下!”也不管黑袍男人的反应,直接掉头往外走。
“废话少说!事到现在,少给老子来那些虚的!莫非你就想这么蒙混过关?”
那些仆人一拥而上,将黑袍男人高低束缚带出了柳苡晴的内室。
“若依鄙人的说法,不如让鄙人归去,好好筹办聘金,择日迎娶贵府令媛如何?”
淫贼!黑袍男人面色更是阴沉,他长这么大,被人称作淫贼但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现在想起来这是你家蜜斯内室了?方才闯出去如何就没想到呢!
“老爷,老爷,此乃蜜斯内室,得先把这淫贼带出去才是啊!”管家仓猝安抚这暴躁的柳富,以他家老爷的性子,若现在还不收住,恐怕不知得闹成哪样!
黑袍男人抬眸,直视那柳富,眸色暗沉几分,“柳老爷这是何意,莫不是不信赖鄙人?”
柳富固然暴躁,可这事理还是懂的,没有了之前的狠绝气势,可毕竟也是一个粗人,经黑袍男人这么一阐发,顿时没了主张。
“那不知柳老爷想如何措置鄙人?”
黑袍男人满头黑线,看来这柳富能成为柳州首富公然是如外界所传,乃是一夜发作,不然以柳富的心计如何能成为柳州首富?
黑袍男人行动安闲的步出版房,接管黑衣人练习有素恭敬有加的膜拜。
“何人在外作怪!”柳富恶狠狠地瞪了黑袍男人一眼,吼怒一声,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翻开门,却被面前的气象惊住在原地。
柳富坐在四方扶手椅上,狠狠盯着安然自如的黑袍男人。
柳富被震得不由退后两步,神情刹时变色,前提反射般的转头望向黑袍男人。
“你……你究竟是谁!”即使再如何缺心眼,也晓得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他柳家只想循分守己的过日子,还不想惹火烧身!
黑袍男人说得诚心,柳富的态度不再那么果断,可转念一想,锋利的问道:“你是个甚么身份!”说着眼神中带了丝鄙夷,“再如何说,我柳州首富令媛的夫婿,总不能是一个乡野莽夫罢!再者说来,我安知你是归去筹办聘金还是借机逃窜了呢!”
“哼!现在是在我柳府,就算是要宰了你,谁敢拦着!”柳富凌厉的眼神射向黑袍男人,脸颊因为活力微微鼓起,平增了几分敬爱之气。
柳富捧着那枚青龙玉佩,不复之前的陋劣,意味深长的看着黑袍男人拜别的背影,脸上一片庄严之色。
本来等待在外的柳府仆人三三两两的躺在地上,翻滚着呼痛。四周站着一群黑衣人,个个黑纱蒙面,稳若泰山的耸峙在中间。
黑袍男人不经意间蹙了蹙眉,微不成见的叹了口气,正面迎上柳富的目光。
在柳富开门的一霎,眼神整齐齐截的看向柳富,肃杀气势倾泻而出。
柳富见他这般风轻云淡的模样,更是气急,“我……我明天就揍死你这小牲口!”说罢便四周巡查这能揍人的物事。
“实不相瞒,鄙人此次到柳州,乃身负要事,承蒙柳老爷和令令媛不嫌弃,待鄙人余暇下来,定然备下丰富聘金来下聘,此番不宜久留,还望柳老爷包涵。”黑袍男人拱手而立,霸道气势不由得人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