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还要抵赖。”郦贵妃恨恨痛骂。
“我不善寒暄,何况三皇兄忙于应酬,怎能上去滋扰。”拓跋容笑意清浅道。
“母后息怒,敦睦为上。”一旁的太子妃轻语委宛道。只见她身着蜜色桃花粉蝶长裙,头戴琉璃孔雀展翅金簪,一副丰腴多媚的菩萨慈像。吕后见她来劝,便也怏怏地泄了火气。
“禀皇后,晋王妃已无大碍。”太医说完,躬身请退。
皇后着一身金黄绣百子玩耍图案刻丝裙袍,配着一色的镶嵌暗红圆珠玛瑙宝玉的锦帛,头戴南珠凤冠,七色宝石金钗,光辉夺目。
“可那花粉的香味也太浓烈了,怕是多的能够入药了。”长公主冷冷一笑,眼睛里的冰霜寒气呼之欲出。
话音刚落,一声温怒的“猖獗”响起,世人闻言回身,却见洋洋洒洒一行人拥簇着皇掉队了楼阁。
华妃完整懵了,她又惊又恐,方寸大乱。
“够了,这里是皇家御苑,容不得你们辩论蛮闹,肆意妄为。”吕后神采一沉喝道。
“哼!皇后娘娘这么说,倒是本宫的不是了。”郦贵妃咄咄逼人道;“难不成皇后想要包庇于她?”
皇后威仪回身,华妃一个激灵,赶快扶着皇后走了出去。怒意未消的郦贵妃则扶着病媳也仓促拜别了。
“猖獗!”吕后瞋目威仪道,“本宫自会遵循祖宗家法,赐与惩戒。可本日乃是皇太后七十大寿,如若搅了太后和皇上的兴趣,试问谁能担负。”
“你万死也难消罪恶。”华妃狠狠一巴掌扇下,那婢女的脸颊立即高高肿起,嘴巴溢出一抹猩红的血痕。华妃动手甚是暴虐,连中间的楚玥也顿觉心头一颤,但很快她又规复了安好,眼睛冷冷地撇过华妃,看向不远处的长公主。只见阿谁祸首祸首的女人神采凶煞,肝火蒸腾,而一旁的贴身婢女红萝更是颤抖着不敢喘气,这红萝本是个聪明心细的丫头,怎奈跟错了主子,也变作了放肆放肆,好事干尽的卑鄙小人。
就在两人互演兄弟情深之际,殿外响起了寺人总管高阎的喊声,“皇上驾到---”
“说得倒也是!”华妃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走出来嗅闻,可方才斜下去身子,一袋粉末状的异物从袖口里掉了下来。世人细看,竟是满满一袋黄白花粉,大要用薄薄的丝绒裹着。
“你如此心黑手辣,本宫定轻饶不了,誓要拉你去皇上那儿断个是非。”郦贵妃咬牙切齿,好似要将人生吞活剐。
早晨的寿宴摆在御舟的“腾龙阁”,阁中有九柱,其上金龙缠绕,七色祥云遍及,寄意龙腾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