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远筹的亲卫是逃亡之徒,恐惧死士,他们凶恶残暴,刻毒嗜血,无欲无我,的确就是一部部血腥的杀人机器。是以要引开他们,非常之难。”楚玥眸子转动,心生一计,“黑甲禁卫虽不怕毒,但江湖上的下三滥招式,倒对他们有效。比如能让人痒得死去活来的‘销魂刺痒粉’。”
“妙!此法可行,就算失手了,也能乘军队混乱,安然抽身。”拓跋容道;“事不宜迟,从速行动。”
风沙怒卷,满目苦楚。
就在不知不觉中,捆绑在灵鸟脚爪上的小袋子空了,那些轻飘飘的粉末全数感染到了帐篷上,被幽幽冷风,吹出来,如同梦魇般钻入兵士们的被窝。
“暗害!夜晚天干物燥,月黑风高,合适杀人。”拓跋瑱的目光冷冽如霜。
“飞吧!”楚玥一弹食指,灵鸟顷刻冲彼苍穹,躲入层层叠叠的云团中等候着黑夜,乘机而动。
“倘若做好了紧密的筹划与安插,也一定不能成。”拓跋容眸光一亮道;“眼下厉远筹行军在外,带的兵马不过五千,若能设法将兵将调开,或可成事。”
“这但是一个好东西,行走江湖惩办恶棍的必备良药。”楚梅勾唇笑道;“此粉芳香浓烈,光彩素净,含有爽滑刺辣的针毛,只需感染一点,便能令人奇痒难耐,红肿发烫,如同千万毛虫在身上胡乱地打滚,噬咬,恨不得剐下皮来,抠出肉来。那感受的确能爽到灵魂出窍,任定力再强,忍耐力再好,也受不了这类变态级别的折磨。而要完整消弭奇痒,也很简朴,只要跑去山林,满身敷满黏稠的泥巴,便可减缓。”
“嗷!嗷!”无数人从熟睡中,暴跳而起,仿佛浑身被针扎般嚎叫不止。每小我的神采难遭到抓狂,他们上蹿下跳,满地打滚,痒到鼻涕眼泪大把大把流,乃至连屎尿屁都快被爽出来了。
俄然,玄色的两个小点,从空中悄悄地盘旋而下。无声无息的,在帐篷当中穿越来往。黑暗中,灵鸟像朦昏黄胧的无形无相的轻烟,藏匿的不露一丝陈迹。灵鸟的确奇异,它们体内能够分泌出一种窜改羽毛色彩的物质,从而得以奇妙的融会于四周的环境。任是眼明心亮,警悟如兽的兵士,也难发明它们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