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凡生被垂帘一绊,又跌返来,目不斜视地喘气道:“但究竟呢?倘若你真的不害人,你不会在乎别人是否信赖。”
“你一点也不惭愧吗?景相满门都是为了保住你……”
“景铮呢?”
姬初眸光幽冷,神情很波澜不惊:“只要他被宇文思猜忌,调离东山,我们才有机遇做别的事。”
一名朝臣俄然一喜,道:“臣有一个别例。宋凡生兄弟情深,倘若使宋行俭行刺宇文思乃至重伤,又令李为捏造军情,称边疆宇文和与突厥交兵大败,急需驰援。如此一来,宇文思意欲正法宋行俭,天然令宋凡生心生不满,一定经心援救宇文和。若措置太轻,失了上位者的心狠手辣,则宇文思严肃不再,难以束缚部下一众强将。不管如何,宇文思与宋凡生二人之间必生间隙,必然会借机将宋家军全数调离身边。”
“如何构陷?”
他狐疑内里会有埋伏刺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