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徒弟她如何会不教我了!”
南乔有些怯懦地开口,恐怕她开口说些甚么“你已经不是我的门徒”这类话。
“你可真是坏。”有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树后响起,“可我喜好你这副模样。”
雁瑜脑中不自发地闪现了一下方才柳初年那模样,只感觉有些摄民气魄。
柳初年转头看了看远处,随雁瑜而来的兵士早已救下了南乔,顺道把那些假和尚抓了起来。
柳初年淡然地倚在树旁,背上的伤痛的几近已经没有知觉了,南乔还在她面前含着泪委曲。
“您已经救到了南乔帝姬,我也算功成身退了。”柳初年懒懒地倚回了树上,昂首看着雁瑜,“念在我也算救驾有功的份上,帮我个忙如何样?”
她声音平素里就稍稍带些沙哑,再加上她懒惰的腔调,显得非常勾人。
“雁瑜姐姐,你这是甚么意义?”南乔目瞪口呆地看着柳初年分开,抓着雁瑜郡主不放。
南乔咬牙看了看她,有看了看远处那群人,耳边回想着女子的尖叫声,终究还是没忍住冲了出去。
在没有救济的环境下,南乔的行动无疑是飞蛾扑火以卵击石,老练得有些可骇。
“徒弟,你醒了啊……”
雁瑜带着她登上了另一辆马车,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你赶走了那么多女先生,现在终究有个女先生主动不要教你了,如何样?是不是很欢畅?”
“我如何帮你啊?我本身都感觉人家做你的徒弟是担搁人家了!”
她又想了想,劝道:“我看南乔的模样对你也算是恭敬了,不然方才她才不会理睬你如何说。”
柳初年才懒得在这类细节上与她胶葛,懒懒地答道:“是啊。”
平心而论,若易地而处,雁瑜自认本身也会做出与柳初年一模一样的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