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南乔与雁瑜以后,她就开端毫不顾忌形象了。
“明日再聊,明日再聊。”白卿稍稍遁藏了她的视野,抬手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肩膀便走开了,“好困啊。”
柳初年也没好到哪儿去,非常随便地答道:“随她如何想,与我何干。摆布我不会在南梁久留,比及厌倦了就会换处所。”
柳初年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了,白卿在她身边低声道:“卖身葬父?”
她这话说的有些恍惚不清,但白卿与她了解多年,还是贯穿了她话中的意义。
南梁与晋国相隔千里,风景情面也有很多分歧,这庙会中不乏精美的小玩意,倒是让白卿略微有些赞叹。
中间较着比她更坏的柳初年面无神采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南乔:“她还真是风雅。”
南乔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们,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你若想细究,那就请大夫来看看他究竟是否得病。”柳初年走到她身前,淡淡地开口,“只是若换了我我是懒得细究的,要么报官,要么不了了之。”
白卿踌躇半晌,笑着答允了下来。
“非论究竟为了甚么,他们行骗是不成变动的究竟。”白卿忍着笑,一本端庄地看着南乔解释,“即使是报官,也算不得冤枉他们。”
柳初年本想叮咛齐竹为她经心筹办房间,却被她回绝了。
“为了活下去。”白卿淡淡地答了她的疑问,叹道,“她既然生在皇家,那便容不得她这么天真老练。就算不是你教会她这些,也总会有旁的人教会她,即使没人教她,终有一日这实际也会让她明白这些事理。到当时,只怕她就得撞得头破血流才气明白了。”
白卿“噗”地笑了出来,几近要笑弯了腰,她的手搭在柳初年肩上站稳了身子:“这南乔帝姬可真风趣,连骂人都不晓得如何骂吗?”
便如同现在,她下认识地含笑问道:“你看,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