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柳初年微微皱眉,催她快些下决定。
柳初年有些思疑地看了她一眼,像是在质疑她的本领。
谁料南乔像是看出了她的设法,俄然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向前走去:“去看看吧,不然花灯会就算白来了。”
南乔看也没看她,冷冷地说:“我不过是懒得费事罢了。”
这一番折腾以后,天气已经当真有些晚了。见最好的那一盏花灯被人摘走,一些人也无趣地散去了。
踌躇了半晌,她开口问道:“你若不急着回宫,那我们就一起逛逛吧?听闻早晨的花灯会有些意义。”
因而三人就这么一道逛逛停停,又到酒楼当中吃了些酒菜,时候便已差未几了。
放河灯之前需得写心愿,南乔偷偷看了柳初年一眼,只见她非常随便地将一纸空缺的信笺塞入了河灯当中。
柳初年的衣裳向来都是素色的,这一点艳红却也没显得非常,反而给她平增了一丝丝娇媚。
白卿抿唇一笑,没再说下去。
先前那些人不乏想要最高处那盏灯的,那盏灯恰好要求射中塔尖上的一枚铜钱,让好几人铩羽而归。
柳初年像是没发明两人的勾心斗角,她盯着那盏花灯看了好久,皱眉道:“看着的确像是出自一人之手,这气势非平凡人能等闲仿照。只是这就怪了,我那盏花灯但是旁人送的,说是传播了百年前的遗物。”
南梁三月一度的庙会也算是有些名誉,特别早晨的花灯会,更是非常热烈。
而这份妒忌在她看到两人左耳上那一模一样的耳坠子的时候,达到了顶点。
南乔敏感地认识到本身的心态不大对,细心将本身的情感扒拉着盘问了一遍,她有些惊奇地发明本身竟然是在妒忌。
当时候柳初年有些将信将疑,直到本日她看了南乔射箭,才算有些信赖了。
南乔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看了看柳初年,又看了看她身边的白卿,心中莫名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