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情对您来讲虽不值一提,但对我已是天大的恩德。”侍女踌躇半晌,鼓起勇气问柳初年,“您为甚么不肯回晋国呢,晋国的子民都在等着您啊。”
牢门俄然翻开,她下认识地一僵,感受伤口反射性地有些发疼。
她看着侍女失魂落魄地拜别,感觉本身真是越活越归去了,竟然沦落到要跟元真、元敏比拟较。
柳初年偶尔会不由自主地几次问本身这些个题目,但天然也是没有答案的。
侍女有些不敢直视她,低头道:“帝姬或许不记得我了,但您救过我的mm。”
她缓缓地昂首看去,是凤钺。
但她心中仍有些不甘,她早就厌倦了那样的糊口,以是才会叛逃出来,现在又怎肯等闲服软,何况她心中仍有一丝模糊约约的牵挂……
她神采并没有不屑或亦是旁的甚么,反而有些近乎虔诚的意味,谨慎翼翼地看着柳初年。
柳初年重视到这一点,勉强接过她递过来的茶,微微一笑:“你熟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