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石散。”凤钺悄悄一笑,低声道:“元熙,你传闻过吗?”
但她心中仍有些不甘,她早就厌倦了那样的糊口,以是才会叛逃出来,现在又怎肯等闲服软,何况她心中仍有一丝模糊约约的牵挂……
柳初年重视到这一点,勉强接过她递过来的茶,微微一笑:“你熟谙我?”
她将左手按在心脏的位置,感受着它微小但却仍然安稳的跳动,有些不晓得本身在对峙些甚么。
“看来你还没想通?”凤钺立足在台阶上,眼中无悲无喜,仿佛上面呆着的是个不相干的人。
她看着侍女失魂落魄地拜别,感觉本身真是越活越归去了,竟然沦落到要跟元真、元敏比拟较。
“帝姬……”有侍女送来饭菜过来,还非常知心肠筹办了一壶茶。
她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牢房当中,也不知内里过了多久,但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冗长的平生。
柳初年身上几近没甚么无缺的处所了,十指连心,天然是元敏施刑的最好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