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得了叮咛,立即将五百两以下的官员押走,而后叮咛刽子手行刑。
南乔本来没有想好该如何安抚陇右的百姓,可当柳初年提了一句当初护国寺之事时,南乔便立即懂了她话中的含义。当初在护国寺,柳初年曾说过:“身为帝王,是不成以信佛的,那没有任何用处。都说佛渡众生,可那是假的,那不过是君王掌控民气的一种手腕罢了。”
“她们又看不逼真。”南乔底子没把她这害羞带怯的一眼放在眼里,反而有些得寸进尺,直到柳初年忍无可忍地动手狠狠掐了她一把,她才有所收敛。
柳初年与南乔也能赶在新年之前回京了,清算行李之时,柳初年关于想起来了那件被本身抛之脑后的事情,也终究腾出了心机筹办与南乔好好算上一账。
南乔站在祭坛之上,眼带怜悯地低头看着南梁的百姓百姓,大声道:“陇右遭此大劫,乃是天灾*而至。这些天来,我已经极力将天灾的风险降到最低,现在便来摒挡这*,也好给诸位一个交代。待到天灾*清除,自该海清河晏,望今后今后,天佑陇右,天佑南梁!”
赈灾办法有条不紊地停止着,南乔整日里忙得不可,各种事件都得经她的手,再也没时候跟柳初年来闲谈磨牙。
陇右之事终究灰尘落定,新任的陇右郡守是其中规中矩的官员,虽不能做到开辟创新,但安设百姓的才气还是有的。
至于秦敛这小我,连柳初年都没法给她下一个定语,也没法说得清本身对秦敛的态度。
夏季的街头分外萧瑟,赃官贪吏的鲜血染红了街头,这本是非常可骇的气象,但却让愤激已久的哀鸿渐渐安静了下来,心中残留的那丝不甘也逐步消逝。
“我说……”柳初年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南乔,“你可还记得出都城以后那家堆栈?酒特别香,老板娘特别风趣的那家堆栈?”
恰是因为这么一段话,南乔便筹办了现下这一场阵容浩大的祭天。
南乔派人将查处出来的一众赃官贪吏押在了祭坛之下,又将她们所贪污的银两数额都定了下来,筹办在祭天以后按着上天的唆使定下那一道“灭亡线”,过者死,不敷者留下来将功赎罪。至于那条线定在那里,天然是她与柳初年颠末考虑商讨以火线才定下的,不过是借着祭天的名头让它显得更加服众一些罢了。
转眼间,便到了商定好的“祭天”的日子。
南乔俯身拾起了木签,看了一眼,而后举起木签给世人看过:“天意如此――统统贪墨银两达到五百两以上的官员,皆当即处以极刑,余者押回大牢,听后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