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个月了。”程王氏喝过嬷嬷端来的补汤,用帕子轻拭嘴角,“这孩子不好动,比你和你两个哥哥都要文静很多,我们家终究要出个小乖乖了。”
宫女帮她取来薄披风,笑道:“娘娘直接送去程府也可,前儿不是还给程夫人备了安胎良药,恰好一道拿去。”
她未详确说出,但几人都明白意义,阿绵只笑着避过,“这些事儿我哪晓得呢,还不是要看陛下和爹爹阿娘他们。”
太子不放心她一人归去,添了一队保护不说,本人也硬钻进马车跟来了,美其名曰‘贴身护持’。
好不轻易一行人缓缓进了府,阿绵微落在前面,三房朱氏拉住了她,高低打量,“瞧着是瘦了些,待会儿被你阿娘看到可要心疼了。”
“他们同三皇子一道返来的,非常想你,传闻你病了还要去别庄寻你呢。”程王氏轻拍她,“但被你爹爹拦住了。”
说完临时告别,带着小九往程王氏房中去了。
阿绵悄悄吐舌,心道就你之前代理朝政的繁忙模样,估计即位今后也是一个‘小雍正’,十年都不必然离一次京的那种。
程宵立于首位,从旁的是其三弟太史令程宥。大房和四房的两位立于身后,再今后是各房儿孙,俱是一脸笑意地对太子作揖施礼。
她问得直接,程王氏体味这女儿,她惯会做模样乱来人,若不直接了当些,这丫头指不定要扯到天涯儿去了。
阿绵窝在她腿边好一阵撒娇,过了一刻,听人说太子要在程府过夜,府中的人正吃紧忙忙清算屋子呢。
朱月代答道:“月份大了后二婶常觉腰间酸疼,恰好我前些日子同四婶学了些推揉的工夫,每日来揉上小会儿,二婶夜里睡得也能舒坦些。”
“唔…香儿比我病得严峻,陛下不让她再跟着。”
柔妃点头,“说的是,二嫂年纪说小也不小了,怀这胎必定多有疲累,只盼望到时顺顺利利,母子均安。”
阿绵快步走到程王氏院内,远远便听到程王氏有些焦急的声音,粗心是在问如何她还没有到。
“是。”
侍妾的题目,阿绵实在有考虑。太子没有真正对着她包管过甚么,只是在一次元宁帝偶尔提到时随口说了句“儿子要那么多侍妾做甚么,像父皇你如许?还是免了吧,阿绵一人就充足儿子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