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明白!”
“别怕。”他像小时候那样和顺地抚摩阿绵发顶,反复了一遍,“不消怕我。”
房内沉默下去,阿绵动了脱手指,而后微垂的视线下映入一双绣着竹鹤纹样的长靴。宁礼蹲下|身,冰雪般的面庞也熔化了,对她扬起极淡的浅笑,“有辨别吗?”
“因为这才好让我决定是对来人瞋目以示,还是只当作久别相逢刚好路过来挽救我的长辈。”
他特别指明,“有关安仪郡主的。”
林勇本觉得会立即受罚,没想到宁礼转而说了一句看似毫无关联的话,“是你压服的张大夫,还是张大夫主动提出的?”
“你想当太子妃?”宁礼俄然靠近她,庞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他神采明显一向没甚么窜改,可在这一刻让阿绵感遭到了被鹰隼般的目光逼迫的心慌。
如果说之前的他还能让人看出一丝情感,现现在,阿绵只感受本身看到的是一个戴侧重重面具的人,隔着面具她望入对方眼底,却只能瞥见一片暗潮。
明显小时候她那么依靠他喜好他――
“当然有。”阿绵终究敢看他,宁礼浓黑的眉上染了风雨,双目通俗,唇还是那么薄,分歧的只是他的气质更加沉凝内敛。
她还在怕他。
“……部属没有。”林勇虽跪着,却矢口否定,“王爷事件繁忙,只要那些无关紧急的事,部属才会略去。”
“我已经……不再特别了。”阿绵轻言,抓着披风的手松开,夸大道,“以是也不消耗事七叔叔来‘帮’我。”
别离六年,他的影象力一如往昔,香儿少女模样早已大变,他还是能一眼识出。
她眼中敌意仿佛稍稍退去,规复了幼时对着宁礼时的那种光彩。但这并未让宁礼感到一丝安抚,他目光何其灵敏,阿绵的假装在他看来是那么稚嫩天真,没有半分棍骗性。
“不顾我的安危名声,将我莫名掳来这里的七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