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怔了一瞬,直到剧痛传来,才抱着下身翻滚起来收回惨叫。
去哪儿?阿绵还没将这个题目问出口,就被元宁帝叮咛的宫女换好了衣裳头饰,将她扮成了一个富朱紫家的小公子。
说好了是微服私访,元宁帝在对门房亮出身份后就令他不得轰动别人,本身带着阿绵和李安在公主府走起来。
她放下心来,笑道:“嬷嬷,还好有你开导我,不然我也想岔了。”
“夫人也莫气,这些年来如许的小蹄子还少么,不过是仗着年青些罢了。夫人是正房嫡妻,没有人能越得过你,更何况夫人另有二位少爷和蜜斯呢。”嬷嬷语重心长,阿绵听了会儿,仿佛是她这个爹比来忙得脚不着地,每日一返来倒是去新纳的妾室孙氏房中歇息。
“不如找个侍女问问?”阿绵发起。
阿绵感觉肩膀有些疼,她昂首一看,元宁帝嘴角紧绷,神采寂然,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不断收紧,已经是要发怒的模样了。一旁的李安严峻得不可,不住对阿绵使眼色,仿佛在表示她安抚住元宁帝。
当初嫁女儿时,元宁帝和皇后都非常舍不得。但这个驸马是公主亲身看中,加上长公主年纪也有十七了,便不得不择了谷旦让他们结婚。
“嗯~”侍女嘤咛一声,软在了驸马怀中。
房内两人还在说些甚么,阿绵已经听不到了。
阿绵都要捂住眼睛了,她不时偷看一下元宁帝,却发明元宁帝神采竟越来越趋于安静。心中不由格登一声,总感受大事不好。
在家中待了十余日,撤除每天要和几个姐妹一起学些画画操琴甚么的,阿绵过得是非常舒畅。
并且,他现在也不像是那些病发时的模样。
嬷嬷笑道:“可不是,那些高门大户的男人,哪会有甚么只娶一个的呢。不过夫人想想,大人他并不是沉迷美色的人,就是这些妾室,不是老夫人所赐就是同僚相赠,大人不好推让才收下了。就是收下了,也向来谨守端方,每月在夫人房内的光阴必然过半,如此一看,大人对夫人您也是情深意重,便是和那甚么‘一双人’又有甚么辨别呢。”
男人向来如此,刚进门的总要新奇一阵子,程王氏常日也并不如何介怀妾室的事。但每年秋末她都会有一阵低沉时候,这件事将她的思虑放大了。
阿绵嘴角抽了抽,这傻父亲的模样还真不太合适元宁帝的形象,不过他如许总比做那些毫偶然义又血腥的游戏好。
可阿绵也不敢开口啊,她向来没主动去安抚过甚么,因为每次元宁帝病发只要在她身边就会主动垂垂安静下来。
侍女走近,对驸马说了些甚么。只见驸马微微一笑,敞开手来,而侍女上前为其解开腰带,二人行动非常密切。
阿绵了然,“陛下又传我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