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自幼护着燕儿,燕儿晓得姐姐的好。”一双含泪的眸子,一张惨白的脸儿,如同一个精美又脆弱的瓷器,让人不忍触碰。
张雨霞嗤嗤笑了,转而又正色道,“姐姐生得甚么气?太子又不是我甚么人,我干吗惊怪?”
刚进荣兴苑院门,眼尖的温氏便放下昔日不容侵犯的架子,亲身迎了过来。 温存笑道,“燕姐儿这刚醒来,就哭哭啼啼地喊着要去找你们姐儿几个。老太太好说歹说才勉强劝住了她。二婶这也刚念叨完你们的好,你们这厢就来了。”边说边执住张雨霞的手向屋里走。
“姐姐?”张雨燕真的吃惊了,长姐真会如此漂亮?
世人呆了,没人晓得张雨燕这是如何了?
当时候,多好啊!她曾天真地觉得,姐妹就会永久相伴,会相濡以沫。张雨霞笑了,无法又落寞,直到本日她才明白,那份姐妹情是多么的脆弱,多么的不堪一击。
张雨燕微一怔愣,抬起水样的眸子,唇角微翘,勾出一抹孱羸的笑,双唇轻蠕,“长姐?你来了。”
张雨霞看着小像,如有所思。这座小像早已尘封在她长远的影象当中。现在,乍一看它,回想像是大水猛兽般涌来。
“燕儿是姐姐的mm,姐姐有的都情愿给你。”这句话在此时此地此景,绝对是掏心窝子,如有不实,愿遭天打五雷轰。
“二婶,昨个儿是我们玩儿的过分,才忽视了二妹。二婶没指责我们。我们倒是更心虚,不敢见二婶了。”张雨霞一如既往的软声细语,使得温氏的虚荣心渐渐升腾起来,又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张雨霞又是恰到好处的示了弱。
又提了提声音道,“燕姐儿,你长姐过来看你了。”
张雨燕一双眸子落在张玉霞身上久久不肯移目,只见她着了一件浅绿色织锦长裙,腰间插了个橘黄色胡蝶结,娇俏聪明。肌肤细嫩如温玉,似雪却非雪。唇厚饱满,似是放在手心的向日葵瓜子,柔滑欲滴。腮边两缕丝随风轻柔拂面平增风情。眸子灵慧闪动,有少女的奸刁,又不失成**人的明丽。间一支七巧紫玉簪,乌被松松绾起。整小我秀美如画,清丽如仙。
不及张玉霞道完,张雨燕便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的话,“长姐,你可来了。”微微的一句话,就透出了她心底的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