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族本就以貌美着名,本仙子之前也曾听过一些关于现任妖王惊天动地的仙颜的传闻,可现在近看之下,饶是本仙子自幼在天界长大,看多了俊男美女,前段时候还一向待在魔宫,整日对着规语、赤江、耆童之流,现在还是忍不住想感慨一声,[妖孽]。
妖王抬起粉衣侍女的脸,“何人教唆?”
紫衣女子,妖王的宠妃牡丹,琳儿的仆人,仿若没听到自家侍女的要求普通,低垂着眼睛看着地上一声不吭。
我一愣,听到这里总感觉有些不太妙,随即便听布包没有任何踌躇的吐出了三个字,[木屑儿]。
现在我已改了面貌掩了气味,就算真有妖能认出曾搏斗前妖王一族的[木藤仙子],也与[木屑儿]无关。
“嗯,我明白了。”妖王见此,笑着俯身掐住了琳儿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另一只手伸入琳儿的腹部,取出她的妖丹,眼睛都不眨的捏碎,然后又是一脸碰到脏东西般的嫌恶神采,甩开没了气味,重新化为青竹的琳儿的身材,洁癖症发作的取水净手。
我暗叹了声,低垂下眼,跪伏下身子应道,“是,小妖就是木屑儿。”
紫衣女子的身材僵了僵,仍然低垂着眼睛,温声细语,“王上所言极是。”
“是能让菜肴变得更甘旨的秘方。”
被魅术摄住心神的布包颤抖的身材渐渐安稳下来,他神采茫然道,“见过。”
我又低垂下眼,应道,“确是小妖掌厨所制。”
“小妖,不,奴婢晓得。”
见我一脸懵逼的模样,妖王坐回贵妃椅,翘着腿,明显是不雅的姿式,被他这么一做却透出了多少风情,“感到欢畅吧,小妖怪,只要你承认罪名,你的火伴便能够归去了。”
“没有琳儿在身边,想必爱妃也有诸多不便,不如就由她代替琳儿奉侍爱妃?”
更何况这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我天然是要好好演一演,不然无觉得报。
我一时候只感觉面前的这双眼睛特别标致,待反应过来是狐族的魅术后,也就将计就计做出一副心智被控的木然姿势道,“未曾。”
实在我是见过这草的。
布包仍然将手指向了跪在地上抖个不断的侍女,“她。”
布包被压上了正殿,仍然是那副哆颤抖嗦的模样,妖王用手指捏着那株九玄草,看着布包的眼睛,问他,“可曾见过此物?”
本仙子非常不解。
我身子一抖,你们这些个妖王魔尊天帝到底都经历过甚么才导致心机如此变态不普通?
我缓慢的抬起眼皮看了眼侍在紫衣女子旁的青衣丫环,后者目不斜视的看着斜火线的柱子,背挺得笔挺。
诚恳说,我真不记得布包曾将九玄草交给过我,难不成是混在了递给我的食材里?
布包左顾右盼了一阵,而后将手指向了跪在地上抖成一团的粉衣侍女,“她给的。”
妖王只是腔调略一上扬,琳儿便刹时收起了肝火满满的神采,抖着身子扑到妖王面前跪下道,“王上,切莫听这小妖胡言乱语,奴婢一向陪侍在娘娘身边,除了端盘送菜可从未进过御厨房。”
“听琳儿说,那盘糖醋鸡块是由你所制?”
本仙子是兵器修成的仙胎,魅术于我自是不大管用,可这件事自是不能让妖王发觉。
因而我做出了个大义凛然的神采对妖王哀告道,“如果火伴们能安然分开,小妖甘心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