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好久没有再呈现新的字,却有水珠落在泥地上又化开,我抬眼,见红娘怔怔的看着我地上写的字,脸上尽是泪,她摸了摸本身脸上的泪水,似是也对此感到惊奇与迷惑,然后有些慌乱的抹了抹脸,拿着树枝,颤抖动手写道,[我…我还能再来看你吗?]
可如果等规语亲身来破开离天狱的结界,胜利解开最后的封印,这乱的恐怕就不但是天界,而是其间全部三千大天下与无数小天下。
散财点头应下,却在分开前叹了口气道,“我原觉得,姑姑您变了。”
能做到这类事的,或者说能对红娘做出这类事的,也就只要东华帝君了,只是,就算不想红娘与我牵涉过量,也不消做到此等境地,饶是本仙子这般的也不由想感慨一声东华帝君真是够狠,对别人狠,对本身更狠。
我抬眼看他,“不安稳的笼子,待着也没用,并且,我有必须从这里出去的来由。”
“……”
红娘立于离天狱的门柱前,隔着一层结界非常苍茫的看着内里,我起家自灌木丛中走出来,迎了上去,然后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天兵天将,又看了看毫发无损的红娘,愈发果断了我毁了离天狱,尽快分开这里的决意,因为就这群连红娘都能放倒的保卫,将来能拦得住规语才怪!
我摇了点头,在地上刻了一行字,表示本身听不到她说话。
正想着,我发明保卫的天兵天将一个个倒了下去,一袭红衣鬼鬼祟祟的呈现在离天狱门口。
我回到那棵隐在灌木丛后,能够看到门口红柱的大树下坐下,看着红娘一步三转头的被东华帝君拉走,心底似悲似喜,喜的是红娘再也不消参合进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中,悲的是以后怕是要与红娘形同陌路了。
我想了想,感觉本身要不是当事人之一,当真要为东华帝君鞠一把怜悯的泪,他也是悲剧,做了那般大的憬悟,为了不让心上人再碰到伤害,硬着心肠将她的影象抹了个洁净,连跟本身之间的豪情都要重头开端培养,原觉得如许就好了,起码心上人不会再跟我如许的[伤害泉源]纠葛在一起,可他却忘了当初[红缎]在月老宫扎根后,是与喜儿一同修炼化的形,导致现在喜儿将他给忘了个实在,却仍然记得[红缎]这个姐妹。
虽说我对天界并没有多少好感,可也绝谈不上讨厌,毕竟是我出世生长,前前后后待了有十万余年的处所,真要提及来,还是有小许不舍。
我昂首看了眼离天狱外保卫的天兵天将,只但愿东华帝君能拦住她吧,红娘那身修为,可冲不过这群天兵天将的包抄网,但她那副倔性子,又不会等闲放弃,最后只怕会伤到本身。
我提剑,正想写些甚么,就瞥见不远处身着一身白衣的东华帝君飘了过来,他一脸焦心的拉住红娘似是在扣问甚么,红娘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地上的字,东华帝君看了眼地上的那行字,当时脸就黑了。
“……”
见我愣住,红娘似是有些手忙脚乱,她倒腾了好久才写出一行字。
但是这般,我就算是犯下扰乱天界的大罪,真的,就再也没法回到这个天界了。
她想了想,四周张望着,折断一边树上的树枝,在地上写道,[你是谁?]
散财眯着眼睛,转头看了眼那红色门柱,“以是久而久之,大师都不肯意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