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红娘现在如何,在那样的环境下被东华帝君强行带回,醒来后以红娘的性子,定是会喧华一番。
“你是说,天君口中的见到我就会成魔的那位?”
大抵是没想到我做决定做的这般敏捷,散财的眼神闪了闪,“我原觉得,姑姑会更在乎山底洞窟的那位。”
我撑着脑袋,“为了让[我们]时候记着,本身是在监狱内吧。”
地上好久没有再呈现新的字,却有水珠落在泥地上又化开,我抬眼,见红娘怔怔的看着我地上写的字,脸上尽是泪,她摸了摸本身脸上的泪水,似是也对此感到惊奇与迷惑,然后有些慌乱的抹了抹脸,拿着树枝,颤抖动手写道,[我…我还能再来看你吗?]
我抬眼看他,“不安稳的笼子,待着也没用,并且,我有必须从这里出去的来由。”
[我?]红娘指了指本身,笑得非常对劲,[我叫喜儿,生于月老树,刚得了个红娘的职称,说是管牵姻缘呢。]
我昂首看了眼离天狱外保卫的天兵天将,只但愿东华帝君能拦住她吧,红娘那身修为,可冲不过这群天兵天将的包抄网,但她那副倔性子,又不会等闲放弃,最后只怕会伤到本身。
我想了想,写道,[你是谁?]
“我也不会再来了,”见散财一脸迷惑,我背靠着树,昂首看着树木分离的枝杈,道,“既然能够出去看个够,又何必再来这里隔着结界看?”
因为,放眼全部天界,并没有能让仙家健忘特定人物的丹药与术法,更何况我与红娘之间的缘分实在是过分深厚,故而就算真有这般邪术,估摸着也感化不大。
我想了想,感觉本身要不是当事人之一,当真要为东华帝君鞠一把怜悯的泪,他也是悲剧,做了那般大的憬悟,为了不让心上人再碰到伤害,硬着心肠将她的影象抹了个洁净,连跟本身之间的豪情都要重头开端培养,原觉得如许就好了,起码心上人不会再跟我如许的[伤害泉源]纠葛在一起,可他却忘了当初[红缎]在月老宫扎根后,是与喜儿一同修炼化的形,导致现在喜儿将他给忘了个实在,却仍然记得[红缎]这个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