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他溢满魔气的怀里就已经够让本仙子烦躁了,特么他竟然还用舔的!用.舔.的!
“成王败寇兵家常事,当年是孤技不如人,魔界将士向来无报仇一说,”规语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浅淡,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深深浅浅的暗影,“只是,昆仑宫有孤想要的东西。”
想到之前在凡界历劫时的各种,与在地府时,清华仙子跪地求我许她跟帝君最后一世时的模样,我俄然感觉有些哀思,不知是为清华仙子,还是为帝君,亦或是为凡界十世都白忙活了的我本身。
实在很多时候,我都捉摸不透东王公的设法,即便我由他亲身教养了五万年。
蓝色的光芒自捏诀的左手传至满身。
我咬着唇,此次规语帝君率一众魔界将士突入昆仑宫,天帝到底猜到了多少又默许了几分?
我到现在都没明白他做了甚么,又为何要对我说[抱愧]。
我记得在东王公尚未仙去的时候,我曾问过他这个题目,当时他的答复因为年代太太长远,本仙籽实在记不太起来。
不过,既然向来只记得首要事情的本仙子将它给忘记了,那应当也不是多首要的事情才对。
舔你妹!知你妹!
我低垂着眼睛勾起唇角,能看出我现在仅是分/身,这个赤江除了力大无穷外,倒是有几分实在力。
话说返来,闹到现在,就算有樊篱魔气的结界挡着,就算桃花醉喝的有点多,起码也该有些天兵天将来探探环境才对,那些个仙童仙侍可都为了能把仆人抬归去而没喝桃花醉,早该听到动静了去叫人了,可为甚么到现在昆仑宫外都没感遭到有天兵靠近?
听到这里,手拿骨伞一向沉默着没再脱手的蓝衣女人忍不住了,她向前迈了一步,挑着眉道,“小丫头,别太放肆。”
话说返来,如果这十万年来的[规语帝君]都是假的,是演技,那莫非连之前他对清华仙子那副情深不寿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光芒逐步消逝,玄色的长发被染成深蓝色,身上超脱的侍女衣裙也被银蓝色的战甲覆盖。
规语深紫色的眸深深的看进我的眼中,朱红色的唇勾出魅惑的轻笑,“公然,战役时的藤儿最让孤心动。”
自从东王公仙去回归宇宙洪荒后,天帝必是等这个能撤除西王母的机会等了好久吧。
这么说,他定是也参与了十万年前那场差点毁天灭地的神魔大战,并且是以一个魔的身份。
为了惹怒西王母,得以下凡历劫?
“吾为斗身,集四星之光晕,贪狼之英勇,巨门之气度,禄存之敏捷,文曲之聪明。”
我听着这仿佛被司命殿内的话本中的脑残男主附身普通的台词,不由愣了一愣,身后仍然能听到长蛇如鼓乐般惊天动地的嚎声,一句话几近是脱口而出,“实在我之前就一向想问了,帝君您的脑袋是不是有点题目?”
东华帝君、诩圣真君远在苦海。
“看来魔尊大人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我在规语的怀中仰起脸,看着他在风中飞散的柔滑如有荧光活动的长发,以及长发下白净细致却并不让人感到脆弱的颈项,不由轻声一叹,“其实在明天之前,我大抵有两千年没见过血了,如果能够,我也不想再看到血腥。”
魔尊带着上古战魔与数万魔兵突入昆仑宫。
她说着纤手一动就要撑开骨伞,已经接好断臂的赤江却拦住了她,点头劝止道,“冰夷,这丫头不简朴,此身仅为分/身,真身元神怕是在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