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剑上的血挥落,警戒的看了眼尚未有行动的别的三人,为了不给昆仑宫丢脸特别霸气的道,“小仙名为木藤,只是一介执扇仙子。”
见我后退,青年激/情彭湃的又对着我的脑袋挥了一锤子,我后仰着身子躲过他的进犯,随即踩着攻向我的铁锤借力跃起,手挽出一个剑花一剑砍断了青年的手臂。
莫非,是十万年前,被东王公封印在苦海的上古战魔?
他进犯的力道极大,与他那帮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长相极其不符。
……
我想着持续跟这两只上古妖魔缠斗除了耗损我的元气外没有涓滴好处,尘寰也有句话叫擒贼先擒王,因而我一挥长剑,一道绿色的屏风临时挡住了两条蛇的进犯,而我本人则直冲向耆童。
这名吐词粗暴,力大非常,长相文弱的魔将青年大抵是见我仙身长得年幼,故而轻敌了吧。
耆童少年比我设想中的要微弱的多,他本身武力值虽不高,却技艺矫捷,一边遁藏进犯一边吹响了手中的竹笛。
实在本仙子最爱吃烤蛇肉,只不过这两只去毛实在是太花工夫。
实在我这招也是在冒险。
本就是魔?
这特么是在谈笑?!
……
我深吸一口气,渐渐安静下来,判定忽视了[孤本就是魔]那句话,又问了一遍,“您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好险好险,”我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看向吹笛的少年,“啧啧,长得这么都雅招出来的东西却这么暴虐,红娘说看人不能看脸公然没错。”
不过疆场上还如此讲究礼节,是因为对本身非常自傲,亦或是看不起我昆仑宫呢?
我一手握着剑警戒的看着面前随时都能够脱手的[前]规语帝君,剑尖以守备的姿势指着地,掩于衣袖内涵左手捏了个诀加固了身后,婉瑶殿外的结界。
那名脸孔清秀的少年愣了下,随即抱拳对我行了个礼,“鄙人耆童,请仙子指教。”言行之间比我熟谙的大多数战神都要有礼的多。
面前忽的呈现一道黑影,规语一手抓住我握剑的手,另一只手握着我未握剑的手将其别在身后,构成环住我腰身,将我搂在怀里的诡异姿式。
耆童抬头看着我,一向沉寂无波的亚麻色眼瞳第一次带上了淡淡的惊奇与很轻的迷惑。
更没想到他能一边忙着跟青娥神女培养婚前豪情,一边做这类小行动。
玄色的血与千年玄铁锤一同落地时,我想那一刻,我的神采必然是悲悯的。
如果态度相反,我现在怕是早就号令部下一拥而上群起而攻之了。
“藤儿,你没有胜算。”
因而我伸出未拿剑的手,捏了个诀,耆童身前的樊篱刹时碎裂。
…咦?
当真不幸,我叹了口气,很有些凡界的猫见到死耗子后落泪的感慨。
我略一愣怔。
要碰到耆童,就必须颠末被我断了一臂的赤江、规语以及那身着蓝衣手拿骨伞的女人身边。
是说十万年前那场重伤东王公,让无数仙家魂飞魄散的神魔大战?
魔?
我叹了口气,“帝君,您入魔了。”
上古战魔?
“哈哈哈,好!好!够味儿!”那青年不但没有了解我的感慨,还像是碰到了知己普通一脸欢畅的捡起地上流血不止的断臂,笑的张狂,“吾名为赤江,乃上古战魔,女人,你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