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桥边,司命摸着脑袋笑的难堪,“我明显不是如许写的…”
不过,还不是时候,就算是天道要帮他们,我也不能让它得逞!
“…你那小破册子上再如何皆大欢乐,这一世规语帝君但是跟清华琴瑟和鸣,双双殉情了,”我一指河边那株七叶树下那圆光光滑的石头,“喂,那两人名字都上三生石了。”
直到有一天,他十七岁那年出门游历,带了一名女人返来。
丞相的小儿子,也就是规语帝君的凡身见我第一眼便惊为天人,要纳我为妾,谁知他刚将我从老鸨那边赎回,抬肩舆让我进门前,一场大火烧毁了红花楼,也烧死了我。
我一时无语,远远瞧见规语帝君跟清华仙子走近何如桥,我拉着司命躲起来,见他们过桥了才松开司命的衣领,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粘着的七叶花花瓣。
能被规语帝君叫一声娘,这十世历劫总算没有白来。
当他吐词不清的叫我娘的时候,我当场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笑的肚子都疼。
司命做了点小行动,他在我碰到规语帝君以后,也就是规语出世时才让我规复了过往的影象。
毕竟天道不能让我立顿时诛仙台,可不管是西王母还是天帝一挥手我分分钟就必须跳那诛仙台,哎,打工阶层伤不起。
因而,我向德王发起,给宝宝起了“规语”这个名字,满心等候的开端了乖宝宝养成。
我头冒青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火又不是我放的,我一凡人之躯,处置的又是花魁这类用饭都不能放开肚子吃的行业,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没有影象跟仙力,如何抗的了这天灾*?!”
可明天,他却还是跪的纹丝不动。
可他却一动不动,就如那天在九重天的瑶池宴会上看都没看我一眼普通,没有看那侍女,也没有起家,只是定定的看着我,黑眸清澈。
规语向来听我的话,普通这类时候见到我生机,都会听话的站起来。
规语挺直着背,我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你想收了她?”
“有话好好说,”我将手上的茶杯狠命的往桌上一砸,收回一声脆响,“莫非要为娘亲身来扶你不成,还不快起来!”
少女身着青色纱衣,额间一朵青色莲花开的妖娆。
而我投身入农家,被兄长卖入青楼,最后成为都城最大的青楼红花楼的花魁。
“不管如何,如许死下去也不是体例,”我抢过司命手上的命格本,扫了一眼,忍着额角的青筋将命格看完,递还给他道,“不若下回转世让我保存仙身时的影象吧。”
第四世,我是齐国德王爷的正妃,而我跟规语的干系比前几世来的都近,相遇的也非常早,因为,我是他妈。
我内心一抖,没来得及躲开,心念着虽说这一世我们是母子,他用这凡身跪我本也没甚么不得当,可这凡身的里子却还是仙娥与帝君,级别差的太大,就怕有个万一被这一跪给跪得折了寿,老娘好不轻易坚/挺的活过了这十七年,盼到了这一天,你好歹让我留着命把戏演完了!
饶是我之前看过命格,现在也不由冷静地揉了下额角,尼玛清华好歹也当了两万多年的仙子,如何这辈子就投入了修罗道修成了妖?
怕是这凡身的气数将近尽了。
我回想了下规语帝君这一世的命格,心想只要我□□的活到规语十七岁将清华带到我面前说要娶她的那一天,我这一世就算美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