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相此时权倾朝野,你何德何能许我皇位?”
我跟诩圣真君强求要求要改命格,谁知这诩圣真君听罢,只是凉凉的扫了我一眼,道,“都写上去了还如何改,你真当我是司命?”
这到底需求如何的发作力,精准度与狠劲才气将一根金钗从背后刺入,自前胸出来,穿心而过。
“收起你的臆想,我是凡人,天然在乎凡尘俗事,”我拍开他的手,向后退了几步,“我忍你三年还你当初崖底拯救之恩,现在,不管如何都是死,我这就跟随先皇而去。”
“清华,我自懂事便知本身射中有一死劫,与情劫相系。”
他仍然笑着,清雅暖和,一如初见,“四弟许你半壁江山,那我许你皇位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