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笑着给我递过来一盘子青梅,“女人这般爱吃酸,定是个少爷。”
为甚么会这么痛?
实在环儿说的我都明白。
我不想同另一个女人分享我的夫君。
[一名穿戴白底红纹纱制长裙的少女蹲在地上盯着两根缠绕在一起的红绳直皱眉,“缘分都尽了还死命缠在一起,这些个凡人的确不成理喻。”
我站起家,最后看了目炫圃内的假山,扶着环儿的手走出凉亭。
白衣少女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好东西?
白衣少女毫不踌躇的答复,“非常满足!”
如果因为故意才会这么痛苦,我甘愿没有这东西!
心很痛,真的很痛。
红衣少女蹲在她身侧,撑着脑袋嘟囔道,“红缎你好歹也是有颗心的,如何说出来的话跟那些个没心没肺的似的,要晓得,这些个缠在一起的红绳可就是情爱的奇妙之处。”
白衣少女闻言没好气的道,“虽说我是吸食月老殿灵气而化形,但我本就是东王公的精血所铸,表面间自是会有些像他,并且,我只要能看到他就会感到非常满足,哪像是凡人那般痴缠。”
一众想看热烈排解无趣的打工生涯的丫环小厮们无不扼腕感喟,这上演狗血剧的元素都堆积了,如何还没开演就闭幕了呢?
甚么好东西。
环儿忙给我端来一杯温水,“女人莫气,您现在怀的但是少爷的嫡子,郑家的担当人,为那种狐媚子气坏了身子可不值,长得一副贱相,做的事还没窑子里的姐儿洁净。”
阿谁会在灯会上牵着我的手以防我走丢,即便不爱吃甜却会陪着我一起吃糖葫芦,会在夏季替我暖脚,会在我走累了时蹲下/身背起我的男人去了那里?
这就是爱上一小我的感受?
环儿的声音越来越远,影象中那身着红衣的少女的影象却越来越清楚。
白衣少女一脸迷惑,“你安知我未动情?”
大抵是重视到我的视野,白医女看了我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她踮起脚在郑言的耳边说了句话,只见郑言的背脊一僵,也不知侧头对白医女说了句甚么,紧接着两人便走进了身侧的假山。
见我捂着胸口泪流不止,环儿一下子慌了,她忙拿脱手绢给我擦拭,边擦边道,“好女人,别哭了,被风一吹着了凉可如何是好?就算少爷瞎了眼宠阿谁贱人,您另有小公子啊...”
而那名白姓医女就如客人般的待在了郑言书房边的一座小院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