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爱上一小我的感受?
好东西?
但是,我并不是一个善于哑忍的贤惠的老婆。
郑言一贯信守承诺,他既然对我说不会纳妾,那便不会纳妾。
孤男寡女,走进假山能做些甚么呢?
心很痛,真的很痛。
甚么好东西。
如果因为故意才会这么痛苦,我甘愿没有这东西!
而那名白姓医女就如客人般的待在了郑言书房边的一座小院落内。
[一名穿戴白底红纹纱制长裙的少女蹲在地上盯着两根缠绕在一起的红绳直皱眉,“缘分都尽了还死命缠在一起,这些个凡人的确不成理喻。”
白衣少女闻言没好气的道,“虽说我是吸食月老殿灵气而化形,但我本就是东王公的精血所铸,表面间自是会有些像他,并且,我只要能看到他就会感到非常满足,哪像是凡人那般痴缠。”
红衣少女先是怔了怔,随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笑道,“本来,对个没动情的工具你都能痴看上数千年,真要动了情,不知要看上多久呢。”
为甚么会这么痛?
彼时,我已怀胎七月,整小我乏得很,出去走了没多久便在环儿的搀扶下在花圃内的凉亭坐下安息,不远处的湖畔,传闻中的配角,白医女与我的夫君郑言并肩站在假山旁,女的妖娆多姿,男的温润如玉,两人美得像是一幅画。
我不想同另一个女人分享我的夫君。
我的陪嫁丫环环儿还为此劝过我说,坊间流言都已呈现说我[七出善妒,劝郑言早日休妻]如许的版本,再如许闹下去怕是对赵家脸面不好,再说郑言也不是对那白氏毫无情义,不然当初白氏说要住离他书房比来的,本来是为我而建的千花院的时候,他也不会一声不吭的默许,现在不若就将那白氏迎进府,抬成妾室,卖郑言一个情,也能消消府内府外的流言流言,总归一个妾室,骑不到我头上来。
我当时只觉胸口一窒,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就像影象中,那名白衣少女最后所做的普通,将缠绕在一起的线解开。
既然如此痛苦,也是时候解开红绳,让缘分走到绝顶了。
红衣少女撑着脑袋迷惑道,“红缎啊...你看着东王公与西王母出双入对的时候有甚么感受?”
白衣少女毫不踌躇的答复,“非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