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温含玉又摸了摸他的头,毫无游移道:“你身上的毒交给我来解,从今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今后我来护着你,谁也休想欺负你。”
这是她的父母留给她的独一一样“东西”,黑鸦奉告她,构造把她捡返来的时候她的衣服上就写着这个名字。
他底子……就护不住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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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乔越悄悄点头。
他不在床上也不在屋里,而是在天井里,在一株杏树下。
是哪个老贱人想要我们小含玉的命!
男人手上一把剑,背上还背着两把,头发梳得光整,眸中写着杀意。
并且……
不过他现在这般模样,再也护不住任何人。
这一只手炉是她本日出门前特地让青葵多筹办的,因为这府邸实在是冻得慌,给他一个,于她解毒也无益。
十六当即用一种奇特的眼神将她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连语气都变得古怪起来,“我可先跟你说啊,我家主子不喜好男人的。”
只是她不知光秃秃的杏树有何值得他看入迷的,连她来了也没有发觉。
她从没有救过人,就算是上峰让她治好的人,到头来都只会死得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