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怔怔看着本身打小就看着长大的小小孙女,看她自傲满怀的模样,只觉冲动。
乔越此才回过神,将双手高举过甚顶,恭敬道:“伸谢皇恩。”
“嗯,这就成。”
“有劳公公了。”乔越客气道。
“不如何。”老国公也是有话明说。
原是如此,不然皇上怎会以太子侧妃之位来犒赏她,不过是终究感觉她勉强够这个格给他的儿子做妾了,才想着兑现他曾承诺过的太爷爷的这个事情。
圣上赐婚,他怎的还一副不欢畅的模样?
说到底,他只是舍不得他的小小孙女受一丁点的委曲吃一丁点的苦。
此寺人许是此来之前受了甚么人的叮咛,不但没有对乔越冷眼相待,反是笑盈盈地将书着敕旨的绢黄纸恭敬地交到乔越手里,不忘恭贺他道:“主子恭喜王爷。”
“嗯。”温含玉点点头,接过紫苏沏好的茶水,递给老国公,“含玉看不上他,更不会给他做妾。”
“含玉……”老国公拉过温含玉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又拍,红着眼眶颤着声道,“太爷爷信赖你,信赖你!”
温含玉一边拦着老国公,一边听他气愤嚷嚷,听着听着,她快速拧起了眉,倒不是因为不耐烦,而是……
“含玉你别拦着我!我这就进宫找乔稷长季子去!”
乔越足在院中怔了两刻钟,才见得他将手中敕旨猛地于手心抓紧,而后吃紧转动椅轮,到屋中扯了一领大氅后往府门方向去。
温含玉这些日子里没少听老国公提及他年青时候的事情,她天然晓得他的拜把子年老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