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乔越要做的是留住宋大峰,变其为己用。
看阿黎痛苦的模样以及她颈侧这仍不竭折磨着她的蛊虫,梅良微微蹙眉。
只一瞬,他又持续往屋里走,察而不睬,因为他从不是个有猎奇心的人,也从没有兴趣去多管闲事。
但屋中那极纤细的动静仍在,梅良听得清楚。
不管了,他明天必然要把衣服给穿上,才好去找酒喝。
忽地,只见一片指甲盖大小的暗影在她的颈侧皮肉中缓慢挪动。
他将那件小物事从裤腰带里取出,看了看后又挠了挠头,而后回身退出屋,往旁屋走去。
只见梅良并起两指,在阿黎身上几处大穴用力点下,半晌后便见她身子不再蜷得如方才那般用力,几近要将下唇咬下来的牙关也稍稍松了些力道。
诚如他所言,宋大峰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也不是在一棵树吊颈死的胡涂之人,如他这般的人乔越见得太多,只要把路明铺在他们面前,他们自会看得清应当如何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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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黎。”梅良又再拍打门,“你开门,我有东西给你。”
小乔说,这玩意儿给了她以后她就会感觉欢畅,他就能有衣服穿了。
梅良微微眯眼,朝她走近。
而这长夜以后,她会被折磨成何模样。
这般的痛苦,仿佛要伴着她过完这漫冗长夜。
只是她既没有在睡觉,也没有愤恚地跳起来骂他,而是躺在床前地上,用力伸直着身子,浑身颤栗,面色惨白,整齐的细齿将下唇咬得发白渗血,额上盗汗涔涔如豆大,明显是在忍耐着甚么极大的痛苦。
那不是暗影,而是一只小虫!
他实在不能明白她欢畅和他能不能穿上衣服到底能有何干系,但是这是小乔说的,就必定是对的,他照做就行。
他究竟能不能有衣服穿,就看他手上这玩意儿了。
且观阿黎之状,这明显是极短长的蛊虫。
那一片小暗影再一次在她颈侧皮肉中呈现。
苗疆蛊毒诡异且强大,除了苗疆人,天下无人能参透此中奥妙,更无人能涉足,他自是没体例帮她解蛊,但帮她减轻些痛苦还是能够的。
苗疆的蛊虫。
梅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颈侧这些非常的血管。
宋大峰并非无能之人,能坐到左羽林军统帅位置的人,即便不是大才,也毫不会是干才。
但现在,因夜色而乌黑的屋中静悄悄。
明显她不再如方才那般痛苦。
当他抬手挠向本身腰腹时碰到塞在裤腰带里的一件小物事,他的脚步再一次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