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半句话,温含玉本不想说。
乔越伸开嘴,咬住了温含玉递到他嘴边来的杏干。
温含玉愈看愈觉对劲,不由冲他笑了起来,夸奖道:“阿越都雅,穿甚么都都雅得很。”
“乔陌让我带给你的。”温含玉默了默,又道,“他本身晒的。”
不待乔越答复,她又边嚼杏子边道:“阿越,我要沐浴,我已经好几天没沐浴了,脏得慌,你常日里都是去哪儿沐浴的,带我去。”
哪怕是再平常不过的青灰色,穿在他身上倒是让人感受分歧平常。
只不过乔陌的朱砂痣是在背上的胡蝶骨之间,而不是在颈后。
来漠谷前的那些天,她每天都会看到乔陌在日头最烈时将洗净拧干了的杏子装在簸箕里拿到院子里晾晒。
他微微点头,系腰带的手因为心跳得短长而有些倒霉索。
“阮阮何故俄然这般问?”乔越莫名严峻起来,“但是阿陌出了甚么事!?”
“胎记?”温含玉忍不住靠近看。
乔越想让开身,却又站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