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了?都要摸她的脸,莫非她的脸彻夜比较特别?
“阮阮怎的俄然分开了也不与我说一声?”乔越的手并未在温含玉面上逗留太久,暖和道。
“我有风雅过吗?”
只见里边卧着两只晶莹剔透的糕点,做成小兔子的模样,精美又敬爱,借着火光,还能看到小兔子身材里裹着的馅儿,豆绿豆绿的,看起来非常诱人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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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连城笑意微浓。
“那作为朋友的我,非要进你屋坐坐再走不成。”说着,他抬脚便往她屋中去。
“那不就成了。”温含玉冷哼了一声,重新看向盒子里精美的小兔子糕点,再昂首看向连城时,面上已经规复了昔日里的冷酷,“谢了,你能够走了。”
温含玉并未拦他,而是回身去看乔越。
温含玉:“???”
“那蠢玉你感觉他现在做的事情是本来应当产生的事情?”连城又笑问。
他们无人先开口说话,却已大有一种剑拔弩张之势。
说话间,只见他指尖刀光微闪。
“无情。”连城仍笑。
也不知是谁削人如泥的时候连眼睛都未曾眨过一眨。
他本是想走,想分开,然当他抬起脚时却不是折成分开,而是往前。
乔越踩着夜色呈现,眸光暗沉得如同他墨黑的眸色。
“我归去没多久和我又来了有干系吗?”连城笑吟吟反问她。
“你来就只为了给我带这个?”温含玉再次将眉心拧起。
温含玉白他一眼,“闲的慌。”
温含玉却似甚么都未感遭到,也不未多想他们会面有何不当,她只是问乔越道:“阿越,夏君遥那儿的事情他问完了?”
“仿佛没有。”
温含玉感觉黑鸦还是和之前一样,老是俄然就呈现,神出鬼没的。
“你不是才归去没多久?如何又来了?”温含玉拧眉看着连城。
“不然呢?”连城勾唇含笑,倾国倾城,“难不成蠢玉你还以为我来看你救死扶伤?”
“他来找我。”温含玉转头看向连城,又对乔越道,“阿越你还记得他吧?”
“你感觉我应当让你摸?”温含玉抬手,用力拂开了他的手。
温含玉不语。
她的话尚未说完,便听得身后有人唤她。
“我看他现在挺能打的模样,阿玉尽管放心,我不会打死他就是。”连城垂眸看一眼温含玉抓着他手腕的手,笑意浅浅。
连城不辩驳,只是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拎出一只精美的雕花小盒子,递到她面前来。
“蠢玉你是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记全了吗?”连城说话间,抬起手想要抚一抚她的脸颊。
“阮阮。”自发被晾在一旁的乔越同连城普通,也看着温含玉抓着他手腕的手,忽的唤了她一声。
“摸摸你都不让?”连城笑意稳定,他的手悬在半空,面上一点难堪之色都没有。
只听连城又道:“千里迢迢送过来的糕点,不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