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玉骂完,不再多看他一眼,回身就要走,不过在走出了好几步后俄然想起了甚么,重新转过身来走向乔陌,边走边道:“差点忘了我不是闲得无事来骂你的,我是来找你问些事情的,夏君遥,你是如何交到羌国手里的?”
谁知看着他这副神情,温含玉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抽到了他脸上。
可不能让阿越晓得她把他的好弟弟给打了,阿越为这类没知己的弟弟心疼,不值得。
夏君遥是在羌国军尽数从芜城撤离并且撤离五十里后,乔陌站在城墙上看着他与他的阿谁侍从走向前来接他的羌国一支不过二十人罢了的步队中的。
乔陌没有还手,更没有抵挡,就这么生生任温含玉将四把飞刀从他身上渐渐取出。
乔陌浑身一震,抬手抹了本身嘴角的血,将喉间的腥甜咽到肚子里,而后渐渐转过甚来重新看向温含玉,面上不见涓滴气愤之意,唯见安静。
白月西不敢置信,乔陌则是面不改色。
只见他左脸上一道清楚的巴掌印,乃至有血从他嘴角流了出来,可见这一巴掌打得有多用力。
“不过算了,现在这芜城究竟是不是在你手上都无所谓了。”温含玉鄙夷地看着乔陌及他身后的白月西,“既然你们担忧阿越会抢功绩,那我们很快就会分开,我的阿越没需求为了你这类没知己的东西再持续劳心劳力。”
而对将夏君遥交还给羌国,乔陌心中也没有任何感受。
温含玉瞥一眼恨不得将她粉身碎骨的白月西以及面色仍旧青白的乔陌一眼,不假思考分开。
她在想夏君遥当时的表情。
温含玉直白的话就像一把刀,将乔陌一层自欺欺人的外壳给剥了下来,毫无顾忌。
哪怕这飞刀再锋利,将其迟缓地从血肉中渐渐取出的过程还是能疼得令人颤抖。
他不懂夏君遥为何要以那种奇特到恶心的眼神来看他,他也不想去懂。
然他还是没有抵挡。
这世上最丑恶的事情他都已经做过了,再没有任何事情是他做不到的。
这一次,飞刀钉入的是他的右肩。
“但是――”温含玉从腰间抽出第四把飞刀时渐渐朝乔陌走进,手一甩,这第四把飞刀便没进了他腰腹以内,“你太欠经验。”
“阿越对你如何你本身内心没点数?幸亏阿越还和我说你是一个好孩子,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说是不是?”温含玉看不起乔陌,打心底里看不起,“另有,如果没有阿越,你能如此顺利就站在芜城?你感觉狼心狗肺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够合适了吗?”
乔陌当即疼得面色煞白,盗汗涔涔。
就在这时,阿黎吃紧忙忙跑来:“蜜斯姐蜜斯姐,王爷头儿返来了!”
第二把飞刀才钉入乔陌的右肩,温含玉手上已然夹住了第三把飞刀,想也不想就飞入了他的左肩。
温含玉再主要分开时,又冷冷对乔陌道:“聪明的,就别再打阿越的任何主张,好的坏的都不可,别惹我,你们惹不起。”
他一时半会儿间底子没法从这俄然的一巴掌中回过神。
柳叶飞刀离了她的手,直朝乔陌飞去。
温含玉为夏君遥感觉可悲。
在取到他腰腹上的那把飞刀时,温含玉并未马上取出,而是抓着刀柄,将刀身在他身材里旋了半圈。
乔陌张张嘴,仿佛想说甚么,然他还没有说出一个字,便听得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