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微微一笑,低声呢喃。
回过神来,各派妙手皆是一惊,如此骇人的速率,竟然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人掳走,可骇如此。
定逸师太怒喝一声,握起长剑就要追上去,身影跃上屋顶,刚要追上去,火线却呈现一名面貌超脱的青年拦住了来路。
青年手持长剑,气质出尘,给她一种深不成测感受,让她的法度下认识的顿住。
不但刘正风,连在场的各派妙手对此行动都极其不耻。
堂堂嵩山派妙手,竟然挟持他手无缚鸡之力的家眷,这就是所谓的朴重人士!
此时,刘正风跪于灵位前,慎重道:“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传授武功,未能光大衡山派门楣非常忸捏,幸亏本门有莫师兄主持……”
……
说着,定逸师太上前一步,笑道:“如果刘师弟金盆洗手,那可实在是太遗憾了,还望三思啊。”
“当权力在手的时候,所谓的缔盟干系已经变质,更何况左冷禅野心不小,试问东方女人,情愿将手中的权力分给别人一些吗?”
只见刘正风被震推数步,正要抵挡,却见妻儿长幼皆是被嵩山派弟子用利剑挟持,身躯一僵,眼中尽是不敢置信。
见几个弱者喋喋不休,东方白已经有些不耐烦。
说罢,东方白玉足一点,身影好像鬼怪穿越于人群之间。
“五岳剑派缔盟说的好听,话语权毕竟是落在左冷禅手里,都说江湖上清闲安闲,哪知他们却因为一些小事闹的如此尴尬。”
刘正风晓得定逸师太此乃美意,但他去意已决。
“仪琳!”
闻言,费彬神采有些不耐烦,道:“左盟主千叮万嘱,请师兄暂缓,这也是为了师兄好啊。”
说罢,刘正风抽出灵位前的长剑,一掌落下,伴跟着清脆的断裂声,长剑直接断成两截。
刘正风目光眯了眯,已经听出来者的声音。
角落中,东方白收回视野,眼中尽是不屑。
伴跟着费彬的低喝,刘正风嘲笑一声,回身抱拳。
“且慢!”
角落里,清玄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多名嵩山派装束的弟子涌入大院中,为首弟子手中拿着一面旗号,旗号上印着五岳的标记。
“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刘某金盆洗手的请柬,早已派人恭恭敬敬的送到了嵩山,并附有长函,如果左盟主真的是美意,为何当初不加以禁止,直到本日此时现在才派人过来。”
“本座来这里,可不是特地来看这一场闹剧,你脱手拦下他们,本座要和琳儿说一些话。”
东方白神采还是安静,清玄目光微微一眯。
说着,刘正风神采更加的丢脸,沉声道:“这不是让刘某,当着天下豪杰的面出尔反尔,让天下豪杰看刘某的笑话吗?”
江湖上挟持家眷威胁的事情并非没有,可费彬却光亮正大的做出此事,此举未免有失颜面,刘正风在如何说也是五岳剑派中人。
当然,碍于嵩山派此时的刁悍,即便是身为华山掌门的岳不群都没有开口,更不消说其别人。
刘正正色道:“可本日,刘某是金盆洗手,既没有违背江湖上的道义,也和五岳剑派无关,以是不受令旗束缚,望费师兄归去转告盟主,请左盟主恕罪。”
此时,刘正风眼中尽是肝火,道:“你们嵩山派未免欺人太过,若本日你们敢动我家人一根头发,你们嵩山派弟子全都要支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