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帝门引 > 005 密室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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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珊悄悄地鹄立,看雪中女子纵情归纳一场淋漓尽致的舞。飘飞的裙裾如濒死的枯蝶,隔着纷飞的雪花,昏黄漂渺。

“蜜斯,这天寒地冻的,你又穿得如此薄弱,受寒了可如何办?”素珊握着她冰冷的手,有些抱怨,但更多的是心疼。

自欺欺人,连旁人都棍骗不了何况是本身!

亭外,数株玉梅在黑暗中枝桠交叉,模糊地,一股如有似无的暗香浮动。似是婢女,又似雪的气味。

蜜斯啊蜜斯,倘若你真能如此看开,又何必舞这一支“莫强求”呢!

亓官懿走后不久,来了个自称“宁馨儿”的宫女。

他当然记得!

“你给我滚!”素珊恶狠狠地瞪向亓官懿,手指门的方向吼怒。

抹好后,靖辞雪拉住素珊手腕,眼睫缓慢地颤了两颤。素珊不说话,只是就着她的手在她掌心落下“亓官”二字。

“蜜斯放心,素珊没事。背上裂开的伤也已经上过药了。”素珊边说边为靖辞雪拉了拉肩上的雪狐披风,打了个结。

密室。

四角飞翘如翼的亭台吊挂着八盏琉璃宫灯,轻柔地撒下暗红色的光晕,氤氲在高垂紫色的半透纱幔上。墨似的夜空沉沉压下,雪花零散地飘落,越落越密,悄无声气地大地融为一体。

不远处假山后,那双沉寂乌黑的眼眸里满是月白裙衫飞舞的姿势。

目光落在靖辞雪颈间的乌青色掐痕上,素珊紧紧咬住下唇。

祁詺承不自知地蹙眉,面前又闪现凡灵宫里白衣翩翩的孱羸身姿,他看到的不止是哀伤,另有绝望。那让他不成思议,心蓦地一抽,他再次皱眉。

“记得就好。我们踏着多少性命鲜血,才一步步走到明天,靖行光加在我身上的痛苦,他欠皇家的,我要全数讨返来,包含他欠你的那份!从小你就支撑我的任何决定,我但愿此次也不例外!”祁詺承说道。

亭中女子凭栏而立。

冷宫,也不过如此!

“她无辜?那我父皇、皇兄呢?另有那些冤死在她父相手里的忠臣良姑息不无辜吗?”他声音益发冰冷,“另有你和我!我们又何其无辜?”

心底涌起一股酸涩,顷刻泪眼迷蒙。

“好。”

白日里,亓官懿锁了她穴道,两个时候后主动解开。她还没来得及去揉酸痛的肩膀,就看到亓官懿抱着昏倒不醒的蜜斯疾步而来。

素珊盯着地砖上的一滴水渍,难以置信,方才的一凡纠葛,她竟然哭了。

他不语,只是看着面前这个与本身情同手足的兄弟。

她嘶声力竭地吼着,狠狠地推开亓官懿,亓官懿没被推开分毫,她却踉跄了好几步。

她眼角的镇静一闪而逝,宫灯掩映下,依是张倾国倾城的素颜,波澜不惊。

祁詺承却敛起神采,看向那抹跳动的烛火,说道:“那新后呢?缪莹吗?”他嘲笑着点头,“朝廷上的党派之风起于前朝,流行至今,只是相党刚灭,眼下这股风还不敢吹得太烈。洛家光荣太盛已经让很多人蠢蠢欲动,若再封后,悠长以往,难保洛家不会成为第二个靖相府。可靖辞雪不一样,现在她孑然一身,掀不刮风波,凤印在她手里对我构不成威胁。”

“亓官!”祁詺承俄然打断他,“你还记得大皇兄吗?还记得你为何被逐出亓官家,有家难回吗?你还记得这个密室吗?”

刚踏入亭内的素珊不由得一愣神,面前的场景美得像幅画,安好而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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