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谬赞。”亓官懿淡淡回道,此时无人再与他敬酒,他捏着酒杯浅浅品泯。这洛府的酒,倒也不差。
彼时,他上身赤.裸,靖辞雪脱了凤袍后只余下一件抹胸长裙,她还中了媚.药,解毒之初,手还不循分地摸上他胸口。即便是暮秋清冷的池水也难燃烧他胸口燃烧着的火焰。
亓官懿神采蓦地一白,余光瞥见到皇前面色微红地揉了揉额角,他推开川王,冷冷道:“川王,你喝醉了,臣失陪!”便头也不回地离座。
莫非是……他眼神一闪,神采刹时凝重起来。
亓官懿畴当年,靖辞雪已在婢女的搀扶下往内院方向而去。
旁人还在相互劝酒,忽见亓官懿不悦地分开,都有些惊奇。
“不必了。多谢洛贵妃美意,只是臣皇命在身,需得寸步不离庇护皇后。望贵妃娘娘包涵。这内院……”亓官懿略一游移,复又果断道,“臣获咎了。”
川王的坐席离皇后不远,在坐的都是官宦后辈,见川王返来还拉来了御前红人亓官大人,世人纷繁起座相迎,分外殷勤。
祁詺承沉默望着她,然后看向混堂后边的纱幔:“在那。”然后松开手,放她分开。
绕过屏风,宽广的水池中心露着一个男人健硕的后背。
“大胆狂徒!你是何人?如何进的洛府?”洛缪莹厉声喝道。
“啊!”侍从婢女一阵惊呼。
亓官懿还在揣摩体内的非常感,挥了挥手准她分开。他走进碧泠轩,一阵冷风吹来,稍稍吹熄了贰心底的逐步畅旺的火苗。
“亓……亓官,本来你……你酒量……这么好……”川王本就喝了很多,现在又喝了一些,顿时酒气上头,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靖辞雪这才出去把随便扔在地上的凤袍穿回身上。再返来,正巧碰上祁詺承脱下亓官懿的衣服,她愣了一愣。
“是。”绿绕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