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妃看着洛贵妃面上装得诚惶诚恐,实则气急不甘,感觉好笑。一昂首,见靖辞雪望向本身的眸中也暗含笑意,便又悄悄朝靖辞雪眨了眨眼。
洛缪璠说道,若能拉拢羽妃,一来可借此重获恩宠,二来即便羽妃得宠,到时也能借力打力,撤除靖辞雪。若不能拉拢羽妃,也决不能叫靖辞雪得了去。
祁詺承凝睇身前俯身施礼,仪态端庄的女子,冷声道:“答复朕。”
靖辞雪兀自走上殿中正位,坐下。
“启禀皇上,这些绣线上确切感染了药物。小公主本日之疾,就是因为此物。”
此话一出,世人垂首称是,私底下一番眼神交换。非论她们如何挖苦羽妃或教唆皇后与羽妃的干系,夙来清冷冷酷的皇后也只对羽妃一人亲厚。
当天中午,圣旨下达洛府。洛缪莹终究舒了口气,回到宫里,已近傍晚。她仰首,望着宫殿楼宇上方光辉素净的朝霞,傲然一笑。
“洛贵妃,臣妾不懂您在说甚么?臣妾如何会害小公主呢?”羽妃不解。
“那臣妾还是要问的。”羽妃无辜地再眨眨眼,“那日犒赏洛贵妃时,皇后实在笑了,对不对?”
“皇后当真如此以为?”降落的声音仿佛不含任何温度。
她道:“皇上安,则后.宫安。后.宫宁,则皇上无忧。臣妾身为一国以后,当万事以皇上为先。不求事事思虑全面,但求后.宫平和,皇上心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