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已有侍卫来禀报,说是素珊在给白宁上药。太子没让他们禁止,只道:“他活着,本太子才好持续折磨啊!死了就太败兴了。”
兵权。景玺是为了兵权而来。
“带走。”冷冷的目光在撇过素珊,赤雁下了号令。白宁被押走了,牢门复又关上。素珊俄然叫住她,她留步,侧目看进铁栏里。
只是……本日景玺如何会上朝?
景弘怒道:“一群没用的东西!本太子养你们一群,还比不过煊王府一个白宁!真是群废料!”
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素珊忍着眼泪,双手握拳恨恨道:“她好狠的心啊!她如何下得去手?”俄然想起藏在干草下的药瓶子,素珊手脚并用地爬畴昔,连扯到伤口了也不自知。她拔开草叶,那是白宁用来救她的药,恐怕被太子的人拿了去才特地藏起来。
“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这是白宁公子第一次如此率性。”素珊看着那双冷寂无波的双眸。赤雁却在她说完话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么赤.裸.裸的挑衅。在他们之间还是头一回。闻言,景弘瞪向他。目光比豺狼还凶恶三分。景玺回应他的却只是淡淡一眼,继而甩袖拜别。
赵力私通北边游牧民族被撤职查办,至今仍叛逃在外,而他手中的兵权就这么落了出来。兵权悬而未决,弦阳关的将士们联名上书,那些本就是煊王的部下,固然他们行词隐晦,弥月国主却不丢脸出,弥月的将士们仍心系旧主。
“公子,哪个能够治你的伤?这个?还是这个?”素珊拿起药瓶的手都有些颤抖。却见白宁缓缓闭上了眼,素珊忍不住哭道,“公子,你听着,如果你死了,我现在就出去杀了赤雁!这戋戋地牢,困不住我素珊!”
老四鼓起勇气道:“太子不必活力,刚才不是治过那小子了吗?”
太子府的地牢。
“……是。”简云枫再次垂首,双唇紧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