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毅的脸颊分毫未动,冰冷的话已然响起:“若你敢伤他们分毫。本王需求你全部东宫陪葬。别忘了,东宫还欠本王一条性命。兵权,仅仅是个开端。”
不说还好,他这一说,气得景弘直接一只杯子砸到他身上,吓得他仓猝跪倒在地。
只要赵力死了,就不会有人晓得他才是主谋。
公然是她。
只是……本日景玺如何会上朝?
老四狰狞地笑道:“她爹在我们手里,赤雁她不敢反!虽说那老头没用,割了第一根手指就痛得咽气了,可他的手指脚指我都无缺地保存着。时不时地拿出一个来催促催促赤雁,血淋淋的手指头啊,她是孝女,不会反的。”
世民气照不宣,刚才鞭打白宁是为了测试赤雁的虔诚,也是为了折磨白宁。
“公子?公子?白宁公子?”素珊急声呼喊,却手足无措,不敢碰他。这么多伤痕,血淋淋的,白宁本就一身白衣,这场景可想而知有多渗人。
世人骇白了脸,忙低头,恭声道:“太子贤明。”独一没开口的只要简云枫。
老四鼓起勇气道:“太子不必活力,刚才不是治过那小子了吗?”
不消一炷香时候,景玺就解了他包含其他朝臣们的迷惑。
景弘扫了眼沉默不语的简云枫,对世人道:“赤雁的事,不消你们操心。本太子自有筹算。倒是煊王府,你们给本太子盯紧了,一有风吹草动,立即禀报!”
素珊正欲禁止,白宁拉了她一把,表示她腿上的伤,对赤雁道:“我跟你走,别难堪她。”
早朝结束。朝臣们纠结再三,终究挑选沉默分开。谁敢在煊王府白丧之际向煊霸道贺呢?除了太子景弘。
而白宁回她却只是抹淡淡的笑。
白宁好不轻易展开了眼,他的脸,也都是血渍。昔日意气风发的白宁公子,竟落得如此?素珊看得一阵心伤,“是谁干的?你奉告我是谁干的,是不是……是不是赤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