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没想过为朋友报仇,做他们这一行,谁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麻子脸死了,只能怪他时运不济!
马车内两人,再加上马车外两个放风的,一共四人,这四人个个长得身强体壮,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前几日有人花大代价,要他们挟制一个女子,并要了她的明净,他们不是没想过这女子的身份,但是都城谁不晓得国公府嫡女舒凝安,深受国公宠嬖,是个刁蛮率性,没法无天的主儿?如何能够是面前此人!
凝安被罩在麻袋里,看不见路,嘴巴又被毛巾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喊不出声音,以是她现在也不晓得,本身被抬着究竟走了多远。
这统统说来话长,实在只产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他没了之前对凝安极其浅淡的那一丝怜香惜玉,连番在凝安手上受挫,他现在只想把凝安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弄,教凝安做人!
“说那么多做甚么,要干就直接干!”麻子脸搓了搓硬的发紫的胯|下,这荒郊田野的,也不怕凝安喊出声来,直接拔掉凝安嘴里的毛巾,骂咧咧道:“我没兴趣操尸身一样的女人,女人,还是叫起来努力儿。”
她远远看着凝安消逝的方向,脸上的嘲笑越来越狠,俄然咬牙切齿的冷哼道:“舒凝安,看你此次还能如何办!”
最后的挣扎以后,凝安没有再抵挡。
舒振昌是交战疆场的将军,凝安出身武门,虽是女子,但也自幼习武,但是却被这四人刹时礼服,连一点抵挡的余地都没有!
她缓缓站起家子,一双脚平安稳稳的支在地上,压根儿就没有任何崴了脚的模样。
麻子脸倒地,短刀被跌倒一边,在壮汉和麻子脸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凝安已经缓慢的一脚勾起短刀,猛地挑断了绑住本身双手的麻绳。
清算好统统,确认不会留下一丝马脚以后,舒凝馨猛地神采一变,竟是刹时又戴上了那副荏弱无依的神采。
这个壮汉长了一脸麻子,看起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两个壮汉听凝安这么一说,手上行动一顿,相视一眼,都毫无征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在凝安方才堵截麻绳时,麻子脸和壮汉也猛地反应了过来。
凝安终究能够说话,听麻子脸这么口无遮拦,忍不住一口唾沫,狠狠呸了麻子脸一脸,肝火冲冲道:“你们可知我的身份?我是国公府嫡女,本日我如果出了事,你们谁都难逃一死!”
两个壮汉紧跟着挤进马车,目光色眯眯的在凝安身上逡巡一圈,忍不住舔了舔唇:“妈的,本觉得是个黄脸猪婆,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小美人儿,老子明天有福了!”
一整套行动行云流水,毫无停滞。
马车内另一个壮汉被凝安狠戾的目光一瞪,竟然有顷刻的愣神。
之前朋友倒下,壮汉只当朋友粗心,才会被如许一个弱不由风的小娘们儿杀死。
凝安猝起发难,壮汉和麻子脸都是一愣,短时候内竟然没能反应过来。
几个壮汉终究停下来,凝安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猛地从壮汉肩上扔了下来,一向罩着的麻袋被人翻开,凝安一眼就看出来,本身地点的处所,是一辆陈旧的马车内部。
但是,麻子脸刚有行动,凝安的行动却比他还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