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庇护不力,不恰是说大隋国力微小吗?如许的话,连“痛失皇子”的瓦勒都城不敢说出来,舒振翼竟然就敢说出来,还说的理直气壮,既然舒振翼都把本身的小辫子交出来了,凌鸿安哪有不抓的事理?
他跨步上前,施礼道:“父皇,众所周知,我大隋兵力强大,特别是都城都城,更是严兵扼守,治安一贯超卓,这么多年来,小事大事,都没有犯过,此时却因瓦勒国三皇子死在了大隋国土,便枉顾兵部尚书多年励精图治的管理,把罪名强加到兵部尚书头上,未免过分公允,还请父皇明鉴!”
他本来和兵部尚书一样,是筹算不参与王家与皇上之间的权力斗争,挑选中立的,但是现在看起来,中立是没有好了局的啊,想不到他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还没有凝安看的通透!
那使臣气极,肝火腾腾的站出来,言语间涓滴没有对大隋天子的尊敬,大声痛斥道:“我瓦勒国皇子在大隋的国土上遭人殛毙,大隋莫非还要推委任务吗?好笑偌大一个大隋,竟也是遇事便摆脱的怯懦之辈!”
“启奏皇上,臣有话说。”皇上话音刚落,舒振翼便立即站了出来。
可还不等皇上开口说话,却有一人率先站了出来,义正言辞道:“此事,大隋确有任务!瓦勒国千里迢迢赶来大隋,大隋理应接待诸位,却生出此等祸事,实在是让人扼腕!”
舒振翼说这一席话,本意是想弹劾兵部尚书。兵部尚书统管天下军事,庇护瓦勒国使臣的安然,恰是兵部尚书的首要任务,但是当今瓦勒国三皇子耶律吉却横遭刺杀,这统统的统统,全赖兵部尚书玩忽职守,庇护不力!
舒振昌心中暗叹一声,心中又想起昨日凝安的拳拳劝戒。
只是若真要站在皇上的阵营去,倒是直接和王家坐在了对峙面,王家现在连中立的兵部尚书都忍不了,如果他直挺挺地和王家作对,只怕国公府顿时就会成为王家的眼中钉啊!
的确,瓦勒国三皇子作为使臣来访大隋,大隋身为东道主,就应当担起庇护瓦勒国使臣安危的任务来。而现在,瓦勒国来访大隋不太短短五日,他们的三皇子竟然已经被人刺杀,这事儿,说的好听点,是大隋庇护不力,但说的刺耳些,就是大隋没用,连个使臣都庇护不了。
凌鸿安所说“玩忽职守”的罪名,是强加到兵部尚书身上的,不但在为兵部尚书摆脱,更是暗指舒振翼和太子看事片面,不通情面。兵部尚书多年为国效力,鞠躬尽瘁,但是却因为一次本不是他错误的变乱,便要定他的罪,说他的是非,太子如许,岂不会让人寒心?
太子公然适时的站了出来,为舒振翼摆脱道:“父皇,舒侍郎虽言辞过激,但也是一心为大隋着想啊,兵部尚书统管天下军事,若连大隋都城――都城的安危都包管不了,那又何谈全部大隋呢?”
但是,太子和王家,却容不下如许的人。
偏生他现在固然权势安定,却也动不了凌鸿安,只能忍了下去。
连瓦勒国的使臣也只敢说大隋接待不周,用以暗指大隋庇护不力,可舒振翼竟然不管不顾,直接就说是大隋庇护不力的原因,才害的得耶律吉惨死街头,这不是在打大隋的脸,打皇上的脸吗?
瓦勒国使臣一听这话,比太子还不乐意。他们的皇子都已经死了,死在了大隋的国土之上!大隋竟然还想摆脱任务?若真如凌鸿安所言,那他们的皇子不就白死了吗?